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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癫狂的诗人(史上最狂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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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李白

李白-人物个性

他一生不以功名显露,却高自期许,以布衣之身而藐视权贵,肆无忌惮地嘲笑以政治权力为中心的等级秩序,批判腐败的政治现象,以大胆反抗的姿态,推进了盛唐文化中的英雄主义精神。李白反权贵的思想意识,是随着他的生活实践的丰富而日益自觉和成熟起来的。在早期,主要表现为“不屈己、不干人”、“平交王侯”的平等要求,正如他在诗中所说:“昔在长安醉花柳,五侯七贵同杯酒。气岸遥凌豪士前,风流肯落他人后!”(《流夜郎赠辛判官》)“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玉壶吟》)他有时也发出轻蔑权贵的豪语,如“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等,但主要还是表现内心的高傲。而随着对高层权力集团实际情况的了解,他进一步揭示了布衣和权贵的对立:“珠玉买歌笑,糟糠养贤才。”(《古风》第十五)“梧桐巢燕雀,枳棘栖鸳鸾。”(《古风》第三十九。并对因谄事帝王而窃据权位者的丑态极尽嘲讽之能事,如:大车扬飞尘,亭午暗阡陌。中贵多黄金,连云开甲宅。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世无洗耳翁,谁知尧与跖!而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他发出了最响亮的呼声: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这个艺术概括在李白诗歌中的意义,正如同杜甫的名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在杜诗中一样重要。

李白在天宝末日益恶化的政治形势下,李白又把反权贵和广泛的社会批判联系起来。如《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既为屈死的贤士仗义抗争,也表达了对朝廷的失望和轻蔑:君不见李北海,英风豪气今何在?君不见裴尚书,土坟三尺蒿棘居。少年早欲五湖去,见此弥将钟鼎疏。在《书情赠蔡舍人雄》、《古风》第五十一、《登高丘望远海》等诗中,李白甚至借古讽今,对玄宗本人提出了尖锐的斥责。总之,可以说他把唐诗中反权贵的主题发挥到了淋漓酣畅的地步。任华说李白“数十年为客,未尝一日低颜色”(《杂言寄李白》),这种在权贵面前毫不屈服、为维护自我尊严而勇于反抗的意识,是魏晋以来重视个人价值和重气骨传统的重要内容,李白正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承和发扬了这一优秀传统而成为诗坛巨星的。

李白的诗歌充满热烈的人生之恋。他的诗往往于旷放中洋溢着童真般的情趣,如:“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山中与幽人对酌》)“袖长管催欲轻举,汉中太守醉起舞。手持锦袍覆我身,我醉横眠枕其股。”(《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生活如同馥郁的浓酒使诗人心醉,这当然不是说生活中没有悲哀和痛苦,但诗人的乐观精神足以使他超越和战胜忧患意识,所谓“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且醉习家池,莫看堕泪碑”(《襄阳曲》之四),就是他旷达心态的写照。

他永不安于寂寞和孤独,如《月下独酌》其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只有充溢着生命活力的诗人才能发出如此的奇思妙想。他有一首《短歌行》,诗中构想道:“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北斗酌美酒,劝龙各一觞。富贵非所愿,为人驻颓光。”这里没有嗟老叹卑的哀惋,却用“劝酒”的天真想象表达了对人生的无限依恋之情。这些诗篇以其纯真的情趣,感召着被庸俗的生活所淹没了的美好的人性,并因此而获得永久的魅力。

李白对大自然有着强烈的感受力,他善于把自己的个性融化到自然景物中去,使他笔下的山水丘壑也无不具有理想化的色彩。他在《日出入行》诗中说:“吾将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又说:“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李白具有英风豪气,又追求单纯高洁的心境,这些不同的性格侧面也就形成了他的山水意境的两大类型:一类是在气势磅礴的高山大川中突出力的美、运动的美,在壮美的意境中抒发豪情壮思;另一类则着意追求光明澄澈之美,在秀丽的意境中表现纤尘不染的天真情怀。例如他笔下的黄河、长江,奔腾咆哮,一泻千里:“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将进酒》);“黄河万里触山动,盘涡毂转秦地雷……巨灵咆哮擘两山,洪波喷流射东海”(《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海神来过恶风回,浪打天门石壁开。浙江八月何如此,涛似连山喷雪来”(《横江词》)。他笔下的山峰高耸峻拔,峥嵘奇峭:“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蜀道难》);“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梦游天姥吟留别》)。他用胸中之豪气赋予山水以崇高的美感,他对自然伟力的讴歌,也是对高瞻远瞩、奋斗不息的人生理想的礼赞,超凡的自然意象是和傲岸的英雄性格浑然一体的。

李白将进酒同时,李白又写了许多具有晶莹透剔的优美意境的山水诗。例如“人游月边去,舟在空中行”(《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人乘海上月,帆落湖中天”(《寻阳送弟昌岠鄱阳司马作》);“月随碧山转,水合青山流。杳如星河上,但觉云林幽”(《月夜江行寄崔员外宗之》);“金陵夜寂凉风发,独上西楼望吴越。白云映水摇空城,白露垂珠滴秋月”(《金陵城西楼月下吟》)等。这些诗以明朗纯净取胜。李白的山水诗与其说是对自然形貌的逼真描绘,不如说是按诗人个性被改造和理想化了的图景。他只求把握整体的气势或氛围,凭倏来飙起的感兴泼墨写意,而略去具体的细节,甚至连观照景物的视觉转移的顺序也往往毫不在意。李白的山水诗又是无往而不抒情的,他善于把山水物色和特定的情绪渗透、交融在一起,在“景”的形势和“情”的特征之间有着“同构互感”的微妙的呼应关系。例如《送友人》: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诗中的“浮云”、“落日”,既是眼前景,又是古诗中有着特定情感内容的比兴意象,意谓游子一去如浮云飘泊无止,故人惜别又似落日依依,缘情布景而不留凿痕。又如“云归碧海夕,雁没青天时。相失各万里,茫然空尔思”(《秋日鲁郡尧祠亭上宴别杜补阙范侍御》),首两句既点明了季节和时辰,又用“云”和“雁”的意象喻指离别和远行。此外如“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望终南山寄紫阁隐者》),“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金陵酒肆留别》),“西辉逐流水,荡漾游子情”(《游南阳清泠泉》)等等。

李白自由解放的思想情操和具有平民倾向的个性,还使他能更深入地开掘社会生活中的各种人情美。这里有对和平生活的向往之情,如《子夜吴歌》其三: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有对劳动生活的赞美之情,如《秋浦歌》十四:“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所有这些诗篇,都无不是以理想的光轮使日常生活题材焕发出诗意的丰采。

李白实在是中国诗人中的游侠。这位伟大的漂泊者用他的双脚和诗笔丰富了大唐的山水他的大笔横扫,狂飙突进,于是,洞庭烟波、赤壁风云、蜀道猿啼、浩荡江河,全都一下子飞扬起来。在诗中,诗人灵动飞扬,豪气纵横,像天上的云气;他神游八极,自由驰骋,像原野上的奔驰的骏马。在诗里,诗人一扫世俗的尘埃,完全恢复了他仙人的姿态:上穷碧落下黄泉。他的浪漫、癫狂、爱恨情仇,寂寞与痛苦、梦与醒,他的豪气义气,他的漂泊,全都达于极端。

他的诗歌创作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主要表现为侧重抒写豪迈气概和激昂情怀,很少对客观事物和具体时间做细致的描述。洒脱不羁的气质、傲视独立的人格、易于触动而又易爆发的强烈情感,形成了李白诗抒情方式的鲜明特点。他往往喷发式的,一旦感情兴发,就毫无节制的奔涌而出,宛若天际的狂飙和喷溢的火山。他的想象奇特,常有异乎寻常的衔接,随情思流动而变化万端。

如何分析堂吉诃德的“疯癫”形象

塞万提斯的笔,对堂吉诃德是毫不留情的,他似乎有意要我们嘲笑这个年近五十却不自量力的瘦老头。他给我们勾勒出的堂吉诃德的画像是身材瘦削,面孔清戄,留着尖胡子,两条细长的腿长满黑毛……非但如此,堂吉诃德无论走到哪都成为人们嘲笑取乐的对象,不管是满身铜臭的店主夫妇,还是美丽善良的年轻小姐,甚至他的好朋友神父和理发师,都忍不住要拿他来逗乐。看着他一本正经、张牙舞爪、满口胡言乱语、甚至满地打滚遍地找牙,是他们极大的乐趣。而堂吉诃德也总是有办法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动辄惹上一顿棍棒或者拳脚,为此颇有自知之明地自称“狼狈相骑士”。或者本无可狼狈的时候,他也偏要动不动脱光了衣服做几个疯狂的标志性动作来作为自己痛苦的证明。也无怪乎当腓力三世在窗口看见一个青年独自一人在橡树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断言说他若不是疯子,就一定是在看《堂吉诃德》了。堂吉诃德可以说是一个被所有人踩在脚底下的人物,然而这个人物正是从尘埃里开出了花朵来

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来,堂吉诃德的疯是无意识的疯,也就是说他不知道自己是疯的。博学广闻的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超越常理,但他自有一套理论:这个世界被魔法控制了,所以一切都是假象,所以看似合情合理的事情才是真正不合理的,是魔法师们恶意的把戏——他的不被人理解的荒唐行径才是正道。他要破解魔法拯救公主拯救这个世界,恢复骑士道精神,让这个颠倒的世界重回原来的轨道。他要还原世界的本来面目。为此他风餐露宿,夜不成眠。堂吉诃德让我们深刻体会到了罗素“由一个假命题可以得出任何命题”的结论,一旦认定眼前一切皆为假象,就真的可以不为所动了。这是至刚的境界。法国的弗洛利安认为堂吉诃德的疯狂是“爱好道德而带上偏执”,英国诗人蒲柏说他是“最讲道德最有理性的疯子,我们虽笑他,也敬他爱他,因为我们可以笑敬爱的人,不带一点恶意或轻鄙之心。”不管怎样,堂吉诃德在我的心中是个可爱的人。我们有很多的聪明人,很多很多,却缺少傻子和疯子。哭泣的奴隶四处诉苦,却没有傻子站出来为他砸出一个窗户——哪怕他仅仅需要诉苦而不没想过要“份外”的窗户。《洛丽塔》的作者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在《堂吉诃德讲稿》里说,“(《堂吉诃德》)描述那位著名的骨瘦如柴的骑士经历的一系列残酷事件,却风然葆有荣誉的天真。”的确,堂吉诃德是天真的,天真到不谙世事,以至于疯癫痴傻、憨顽可敬。他天真到以为身为人可以去对抗或挑战什么,巨人或者是魔法师或者是不好的骑士,随便什么。天真到以信仰为食,维持他纯白的生命。堂吉诃德的状态是单纯的、神的状态。

堂吉诃德的疯,是“因疯而盲”,即对一切与信念冲突的事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的疯是神圣的幸福。他看不见巨人是风车,看不见咩咩乱叫的羊群,看不见心爱的杜尔西内亚是胸口长着毛的壮硕农村姑娘。他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用纸箱壳和几根铁条固定了自己头盔的面罩,并对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洋洋得意,认为那是世界上最好最精致的头盔。我忽然想到,或许上帝当初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看待他亲手创造的人类的?这个念头实在是有点黑色幽默

李白一生经过几次变乱

李白出生于盛唐时期。二十五岁时就只身出蜀,开始了广泛漫游,南到洞庭湘江,东至会稽,寓居在安陆、应山。直到天宝元年,因道士吴筠的推荐,李白被召至长安,供奉翰林,他文章风采名震天下,后因不能见容于权贵,在京仅三年,就弃官而去,仍然继续他那飘荡四方的流浪生活。安史之乱发生的第二年,他感愤时艰,曾参加了永王李璘的幕府。不幸,永王与肃宗发生了争夺帝位的斗争,兵败之后,李白受牵连,流放夜郎,途中遇赦写下《早发白帝城》。晚年漂泊东南一带,投奔族叔当涂县令李阳冰,不久即病逝,也有说是:“醉致疾亡”,就是喝酒引发疾病而死。

李白一生不以功名显露,却高自期许,不畏权力,藐视权贵,曾流传着“力士脱靴”“贵妃捧砚”“御手调羹”“龙巾拭吐”的故事。肆无忌惮地嘲笑以政,治,权,力为中心的等,级,秩,序,批判当时腐,败的政,治,现,象,以大胆反抗的姿态,推进了盛唐文化中的英雄主义精神。李白反,权,贵的思想意识,是随着他的生活实践的丰富而日益成熟起来的。

在早期,主要表现为“不屈己、不干人”、“平交王侯”的平等要求,正如他在诗中所说:“昔在长安醉花柳,五侯七贵同杯酒。气岸遥凌豪士前,风流肯落他人后!”(《流夜郎赠辛判官》) “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玉壶吟》)他有时也发出轻蔑权贵的豪语,如“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等,但主要还是表现内心中的高傲。而随着对高,层,权,力,集,团实际情况的了解,他进一步揭示了百姓基层和权,贵的对立:“珠玉买歌笑,糟糠养贤才。”(《古风》第十五)“梧桐巢燕雀,枳棘栖鸳鸯。”

(《古风》第三十九)并对因谄事帝王而窃,据,权,位,者的丑态极尽嘲讽之能事,如:“大车扬飞尘,亭午暗阡陌。中贵多黄金,连云开甲宅。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世无洗耳翁,谁知尧与跖!”而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他发出了最响亮的呼声:“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这个艺术概括在李白诗歌中的意义,正如同杜甫的名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在杜诗中一样重要。

在天宝末日益恶化的政,治,形,势,下,李白又把反,权,贵和广泛的社,会,批,判联系起来。如《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君不见李北海,英风豪气今何在?君不见裴尚书,土坟三尺蒿棘居。少年早欲五湖去,见此弥将钟鼎疏。为屈死的贤士仗义抗争。(《行路难》):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表达了诗人不被重用而产生对朝廷的失望和气愤。

在《书情赠蔡舍人雄》、《古风》第五十一、《登高丘望远海》等诗中,李白甚至借古讽今,对玄宗本人提出了尖锐的斥责。总之,可以说他把唐诗中反权贵的主题发挥到了淋漓酣畅的地步。任华说李白“数十年为客,未尝一日低颜色”(《杂言寄李白》),这种在权,贵面前毫不屈服、为维护自我尊严而勇于反抗的意识,是魏晋以来重视个人价值和重气骨传统的重要内容,李白正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承和发扬了这一优秀传统而成为诗坛巨星的。 

他永不安于寂寞和孤独,如《月下独酌》其一,表明了只有充溢着生命活力的诗人才能发出如此的奇思妙想。他有一首《短歌行》,诗中构想道:“吾欲揽六龙,回车挂扶桑。北斗酌美酒,劝龙各一觞。富贵非所愿,为人驻颓光。”这里没有嗟老叹卑的哀惋,却用“劝酒”的天真想象表达了对人生的无限依恋之情。这些诗篇以其纯真的情趣,感召着被庸俗的生活所淹没了的美好的人性,并因此而获得永久的魅力。

李白对大自然有着强烈的感受力,他善于把自己的个性融化到自然景物中去,使他笔下的山水丘壑也无不具有理想化的色彩。他在《日出入行》诗中说:“吾将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又说:“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

李白具有英风豪气,又追求单纯高洁的心境,这些不同的性格侧面也就形成了他的山水意境的两大类型:一类是在气势磅礴的高山大川中突出力的美、运动的美,在壮美的意境中抒发豪情壮思;另一类则着意追求光明澄澈之美,在秀丽的意境中表现纤尘不染的天真情怀。例如他笔下的黄河、长江,奔腾咆哮,一泻千里:“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将进酒》);“黄河万里触山动,盘涡毂转秦地雷……巨灵咆哮擘两山,洪波喷流射东海”(《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海神来过恶风回,浪打天门石壁开。浙江八月何如此,涛似连山喷雪来”(《横江词》)。

他笔下的山峰高耸峻拔,峥嵘奇峭:“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蜀道难》);“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梦游天姥吟留别》)。他用胸中之豪气赋予山水以崇高的美感,他对自然伟力的讴歌,也是对高瞻远瞩、奋斗不息的人生理想的礼赞,超凡的自然意象是和傲岸的英雄性格浑然一体的。

同时,李白又写了许多具有晶莹透剔的优美意境的山水诗。例如“人游月边去,舟在空中行”(《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人乘海上月,帆落湖中天”(《寻阳送弟昌岠鄱阳司马作》);“月随碧山转,水合青山流。杳如星河上,但觉云林幽”(《月夜江行寄崔员外宗之》);“金陵夜寂凉风发,独上西楼望吴越。白云映水摇空城,白露垂珠滴秋月”(《金陵城西楼月下吟》)等。这些诗以明朗纯净取胜。

李白的山水诗与其说是对自然形貌的逼真描绘,不如说是按诗人个性被改造和理想化了的图景。他只求把握整体的气势或氛围,凭倏来飙起的感兴泼墨写意,而略去具体的细节,甚至连观照景物的视觉转移的顺序也往往毫不在意。

李白的山水诗又是无往而不抒情的,他善于把山水物色和特定的情绪渗透、交融在一起,在“景”的形势和“情”的特征之间有着“同构互感”的微妙的呼应关系。例如《送友人》: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诗中的“浮云”、“落日”,既是眼前景,又是古诗中有着特定情感内容的比兴意象,意谓游子一去如浮云飘泊无止,故人惜别又似落日依依,缘情布景而不留凿痕。

又如“云归碧海夕,雁没青天时。相失各万里,茫然空尔思”(《秋日鲁郡尧祠亭上宴别杜补阙范侍御》),首两句既点明了季节和时辰,又用“云”和“雁”的意象喻指离别和远行。此外如“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 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望终南山寄紫阁隐者》),“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金陵酒肆留别》),“西辉逐流水,荡漾游子情”(《游南阳清泠泉》)等。 

李白自由解放的思想情操和具有平民倾向的个性,还使他能更深入地开掘社会生活中的各种人情美。这里有对和平生活的向往之情,如《子夜吴歌》其三: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有对劳动生活的赞美之情,如《秋浦歌》十四:“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所有这些诗篇,都无不是以理想的光轮使日常生活题材焕发出诗意的丰采。 

李白实在是中国诗人中的游侠。这位伟大的漂泊者用他的双脚和诗笔丰富了大唐的山水他的大笔横扫,狂飙突进,于是,洞庭烟波、赤壁风云、蜀道猿啼、浩荡江河,全都一下子飞扬起来。在诗中,诗人灵动飞扬,豪气纵横,像天上的云气;他神游八极,自由驰骋,像原野上的奔驰的骏马。在诗里,诗人一扫世俗的尘埃,完全恢复了他仙人的姿态:上穷碧落下黄泉。

他的浪漫、癫狂、爱恨情仇,寂寞与痛苦、梦与醒,他的豪气义气,他的漂泊,全都达于极端。他的诗歌创作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主要侧重抒写豪迈气概和激昂情怀,很少对客观事物和具体时间做细致的描述。洒脱不羁的气质、傲视独立的人格、易于触动而又易爆发的强烈情感,形成了李白诗抒情方式的鲜明特点。他一旦感情兴发,就毫无节制的奔涌而出,宛若天际的狂飙和喷溢的火山。他的想象奇特,常有异乎寻常的衔接,随情思流动而变化万端。

李白诗风浪漫,包罗万象,继承陈子昂提倡的诗歌革,命,反对齐梁以来的形,式,主,义,把南朝以来柔弱华靡的文风,一扫而空。无论在内容或形式上,唐诗都得到创造性发展。李诗富个性,有强烈的主观抒情色彩,内容表现出蔑视庸俗,反抗和不,媚,权,贵的叛,逆,精,神,歌颂游侠和求仙,被誉为“诗仙”。

李诗想像丰富,结构奇特,极度夸张,比喻生动,并运用大量神话传说。

李诗歌唱雄伟壮丽的自然,善于描写和歌咏祖国山河,气势豪迈而奔放,不屑于细微的雕琢与对偶的安排,而用大刀阔斧、变幻莫测的手法与线条,涂写心目中的印象和感情,创造艺术的鲜明形象,雄放无比的风格。

李白擅用乐府民歌的语言,很少雕饰,自然率真。乐府精神和民歌语言的运用,达到了极其成熟和解放的阶段。

李白擅长的诗歌体裁很多,在多种体裁上都留下了绝唱佳作。

李白很钟好古体诗,擅长七言歌行、五言古风和乐府诗。在近体诗体裁中,李白擅长五言绝句、七言绝句。李白的律诗写的较少,五言律诗有几十首,七言律诗只有十余首,但其中也有流传千古的名作,如《登金陵凤凰台》。

据宋代祝穆《方舆胜览》载,传说李白在象耳山中读书时未有成绩就想放弃,渡过一溪,见到一名老妇磨铁杵,就问她磨来做什么,老妇回答说要磨成针。于是李白悟到学习像把铁杵磨成针那样有恒心,于是回去努力读书。

据《旧唐书》记载,李白之父李客为任城尉。李白的祖籍是陇西成纪。他于武则天长安元年出生,关于其出生地有多种说法,现在主要有剑南道绵州昌隆县青莲乡和西域的碎叶这两种说法,其中后一种说法认为直到李白五岁时才和他的父亲李客迁居到四川江油。

李白自五岁接受启蒙教育,从景云元年开始,李白开始读诸子史籍,开元三年——喜好作赋、剑术、奇书、神仙:“十五观奇书,做赋凌相如”。在青年时期开始在中国各地游历。开元五年左右,李白曾拜撰写《长短经》的赵蕤为师,学习一年有余,这段时期的学习对李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开元六年,在戴天山大明寺读书。

李白曾经在唐玄宗天宝元年供奉翰林。有一次皇帝因酒酣问李白说:“我朝与天后之朝何如?”白曰:“天后朝政出多门,国由奸幸,任人之道,如小儿市瓜,不择香味,惟拣肥大者;我朝任人如淘沙取金,剖石采用,皆得其精粹者。”玄宗听后大笑不止。但是由于他桀骜不驯的性格,所以仅仅不到两年他就离开了长安。据说是因为他作的《清平调》得罪了当时宠冠后宫的杨贵妃(因李白命“力士脱靴”,高力士引以为大耻,以而以言语诱使杨贵妃认为“可怜飞燕倚新妆”几句是讽,刺,她)而不容于宫中。

后来他在洛阳和另两位著名诗人杜甫、高适相识,并且成为了好朋友。

安史之乱爆,发以后,在756年12月,李白为了平复叛乱,曾经应邀作为永王李璘的幕僚。永王触怒唐肃宗被,杀,后,李白也获,罪,入,狱。幸得郭子仪力保,方得免死,改为流徙夜郎,在途经巫山时遇赦,此时他已经59岁。

曾巩在其《李白诗集后序》中强调李白晚年从永王璘一事是被逼的:“明年,明皇在蜀,永王璘节度东南,白时卧庐山,璘迫致之”。苏轼在《李太白碑阴记》中也说:“太白之从永王璘,当由迫胁。不然,璘之狂肆寝陋,虽庸人知其必败也。太白识郭子仪之为人杰,而不能知璘之无成,此理之必不然者也。吾不可以不辩”。

《朱子全书》说:“李白见永王璘反,便从更之,文人之没头脑乃尔...李白诗中说王说霸,当时人必谓其果有智略,不知其莽荡,立见疏脱”。

李白晚年在江南一带漂泊。在他61岁时,听到太尉李光弼率领大军讨伐安,史,叛,军,于是他北上准备追随李光弼从,军,杀,敌,但是中途因病折回。第二年,李白投奔他的族叔、当时在马鞍山当涂当县令的李阳冰。同年11月,李白病逝于寓所,终年61岁,葬当涂龙山。唐宪宗元和十二年,宣歙池观察使范传正根据李白生前“志在青山”的遗愿,将其墓迁至当涂青山。

陈寅恪曾论证说:李白西域胡人“绝无疑义”,“夫以一元非汉姓之家,忽来从西域,自称其先世于隋末由中国谪居于西突厥旧疆之内,实为一必不可能之事。则其人本为西,域,胡,人,绝无疑义矣”;“其父之所以名客者,始由西域之人其姓名不通于华夏,因以胡客呼之,遂取以为名”;李白之父所以自西域迁蜀,盖因“六朝隋唐时代蜀汉亦为西胡兴贾区域”,且“至入中国方改李姓也”。

李阳冰在《草堂集序》中说李白是病,死。皮日休曾作《李翰林诗》云:“竟遭腐胁疾,醉魂归八极。”指出李白是患“腐胁疾”而死的。

据《旧唐书》记载,李白流放虽然遇赦,但因途中饮,酒,过,度,醉,死于宣城。《新唐书》记载,唐代宗继位后以左拾遗召李白,但李白已去世。

另有传说,说他在舟中赏月,因下水捞月而死。由于这个传说,后人将李白奉为诸“水仙王”之一,认为文豪李白在另一个世界也可以庇佑船员、渔民及水上贸易商旅。

盛唐国力强盛,士人多渴望建功立业。李白以不世之才自居,以“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的功业自许,一生矢志不渝地追求实现“谈笑安黎元”、“终与安社稷”的理想。他以大鹏、天马、雄剑自比:“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上李邕》)。他希望能像姜尚辅佐明君,像诸葛亮兴复汉室。《梁甫吟》、《读诸葛武侯传抒怀》、《永王东巡歌》、《行路难》(其二)都反映了他的这类思想。

他觉得凭借自己的才能,可以“出则以平交王侯,遁则以俯视巢许”(《送烟子元演隐仙城山序》),对于那些靠着门第荫封而享高,官,厚,禄的权,豪,势,要,他投以强烈的鄙视,表现出傲岸不屈的性格。他蔑视封,建,等,级,制,度,不愿阿谀奉迎,也不屑于与俗沉浮。

现,实的黑,暗使他理想幻灭,封,建,礼,教,等,级,制,度的束缚使他窒息,他渴望个性的自由和解,放,于是采取狂放不羁的生活态度来挣脱桎梏、争取自由。其表现方式或纵,酒,狂,歌,寻仙学道,然而,酒既无法销愁,神仙更虚无飘渺,于是他“一生好入名山游”(《庐山谣》),把美好的大自然作为理想的寄托、自由的化身来歌颂。他笔下的峨嵋、华山、庐山、泰山、黄山等,巍峨雄奇,吐纳风云,汇泻川流;他笔下的奔腾黄河、滔滔长江,荡涤万物,席卷一切,表现了诗人桀傲不驯的性格和冲决羁绊的强烈愿望。如:《玉壶吟》《梦游天姥吟留别》、《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是这方面的代表作。

这是李白对社会的愤,怒,抗,争,是他叛,逆,精,神的重要体现。他反对玄宗好大喜功,穷兵黩武,揭露将非其人,致使百姓士卒白白送死,由于玄宗的骄纵,宦,官,权,势炙手可热……通过对政事朝纲的分析,并到幽燕的实地观察,李白以诗人的敏感,洞幽烛微,在当时诗人中他和杜甫最早揭示祸,乱将作。“安史之乱”爆,发,他的爱,国,热,情因此升华,摆脱了用藏出处的矛盾。他的反,抗,性,格和叛,逆,精,神具有深刻的爱,国内涵,并富于社会意义和时代特征。

《古风》其三、十五、二十四、三十九等都对社会现实作了深刻的揭露和有力的批,判。他既有清高傲岸的一面,又有庸俗卑恭的一面,他的理想和自由,只能到山林、仙境、醉乡中去寻求,所以在《将进酒》、《江上吟》、《襄阳歌》等诗中流露出人生如梦、及时行乐、齐一万物、逃避现实等消,极,颓,废,思,想,这在封建社会正直孤傲的文人中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李白生活在盛唐时期,他性格豪迈,热爱祖国山河,游踪遍及南北各地,写出大量赞美名山大川的壮丽诗篇。他的诗,既豪迈奔放,又清新飘逸,而且想象丰富,意境奇妙,语言轻快,人们称他为“诗仙”。李白的诗歌不仅具有典型的浪,漫,主,义,精,神,而且从形象塑造、素材摄取、到体裁选择和各种艺术手法的运用,无不具有典型的浪,漫,主,义艺术特征。

李白成功地在中塑造自我,强烈地表现自我,突出抒情主人公的独特个性,因而他的诗歌具有鲜明的浪,漫,主,义,特,色。他喜欢采用雄奇的形象表现自我,在诗中毫不掩饰、也不加节制地抒发感情,表现他的喜怒哀乐。对权,豪,势,要,他“手持一枝菊,调笑二千石”(《醉后寄崔侍御》二首之一);看到劳动人民艰辛劳作时,他“心摧泪如雨”。

当社稷倾覆、民生涂炭时,他“过江誓流水,志在清中原。拔剑击前柱,悲歌难重论”(《南奔书怀》),那样慷慨激昂;与朋友开怀畅饮时,“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山中与幽人对酌》),又是那样天真直率。总之,他的诗活脱脱地表现了他豪放不羁的性格和倜(俶)傥不群的形象。

豪放是李白诗歌的主要特征。除了思想性格才情遭际诸因素外,李白诗歌采用的艺术表现手法和体裁结构也是形成他豪放飘逸风格的重要原因。善于凭借想象,以主观现客观是李白诗歌浪,漫,主,义艺术手法的重要特征。几乎篇篇有想象,甚至有的通篇运用多种多样的想象。

现实事物、自然景观、神话传说、历史典故、梦中幻境,无不成为他想象的媒介。常借助想象,超越时空,将现实与梦境、仙境,把自然界与人类社会交织一起,再现客观现实。他笔下的形象不是客观现实的直接反映,而是其内心主观世界的外化,艺术的真实。

李白诗歌的浪,漫,主,义艺术手法之一是把拟人与比喻巧妙地结合起来,移情于物,将物比人。李白诗歌的另一个浪,漫,主,义艺术手法是抓住事情的某一特点,在生活真实的基础上,加以大胆的想象夸张。他的夸张不仅想象奇特,而且总是与具体事物相结合,夸张得那么自然,不露痕迹;那么大胆,又真实可信,起到突出形象、强化感情的作用。有时他还把大胆的夸张与鲜明的对比结合起来,通过加大艺术反差,加强艺术效果。 李白最擅长的体裁是七言歌行和绝句。

李白的七言歌行又采用了大开大合、跳跃宕荡的结构。诗的开头常突兀如狂飙骤起,而诗的中间形象转换倏忽,往往省略过渡照应,似无迹可循,诗的结尾多在感情高潮处戛然而止。李白的五七言绝句,更多地代表了他的诗歌清新明丽的风格。如《早发白帝城》、《送孟浩然之广陵》等,妙在“只眼前景、口头语、而有弦外音、味外味,使人神远。”(《说诗晬语》上)

李白诗歌的语言,有的清新如同口语,有的豪放,不拘声律,近于散文,但都统一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美之中。这和他自觉地追求自然美有关。他继承陈子昂的文学主张,以恢复诗骚传统为已任,曾说“梁陈以来,艳薄斯极,沈休文又尚以声律,将复古道,非我而谁欤?”(孟棨《本事诗·高逸》)他崇尚“清真”,讽刺“雕虫丧天真”的丑女效颦,邯郸学步。他的诗歌语言的自然美又是他认真学习民歌明白通俗的特点的结果,明白如话,通俗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