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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闻异事

世界上最迷人的草木(漂亮的草木)

bj0012024-11-14奇闻异事0

草木人间*蓼,那一低头的温柔

蓼花开在水边,隔着一片浅水生的铜钱草。像块绿玉绿着绿着,绿到边缘白了,映在秋水中,含烟吐翠,清水弄花影,如雪似雾,淡淡几笔画。

我穿过狼尾草丛,想靠近那片蓼花,渴望用手摸摸花穗,掐一枝带回家住进旧坛子,得一枝秋。浅水没脚,近不得。只得远远地看着,粉白花穗簇拥,轻云曼妙,秋色连清波,数蓼醉清秋,当是故乡旷野低眉可见的景致,如今看起来,飘渺、梦幻、入诗、入画,美得有些不真实。

我惊喜地发现脚边摇着一茎蓼花,亭亭玉立于绿茵茵的杂草丛,细红茎,粉白花穗,孤单而清寂,绰约生姿,非常清纯。

我蹲下去,认真地拍蓼花时,发现上衣黏了密密匝匝的狼尾草种子,个个扎煞着籽翅,想把我当做货车,借住我托运种子。我干脆脱下上衣来,在岸边朴树下,坐着柔软的落叶,靠着树,一点点择狼尾草籽。眉目处,秋草仍绿得醉人,蓼花丽影摇曳,一只白鹭从芦苇荡鸣叫着优雅地飞过来,又落到另一处芦花深处,落叶如金蝶飞,衣服上的狼尾草种子,没择净,蓼花在水边开,云一样白,没看够,不着急,也许这就是文人所说慢时光吧。

风从水面吹过来,芦苇叶沙沙响,蓼,花枝招展,欢天喜地的样子,助人心声喜悦。

我想,这便是愉悦蓼了,粉嫩,明媚。

蓼的姐妹诸多,皆是美人。我辨认不出谁是谁的,但平时遇到的,名字是可以叫出来的。

记得小时,麦田里有叫“酸不溜”的野草,叶如柳,红茎似玻璃做的。嫩叶可生食,味淡酸,我们采猪菜时遇见其,掐叶即食。这种草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如今才知晓其大名“酸模叶蓼”。

酸模叶蓼,四五月则开花,多见野草丛挺立出数枝,因叶味酸甜,易遭虫吃,叶片伤痕累累,全是虫咬的豁口、破洞,灰楚楚的,极破败。我见到的花色是淡粉透出粉绿,素素的。乍看乱乱的,毫无姿色,而单枝细端,耐看,细枝挑着素色穗子,温柔地低垂着,像个刚过们的村媳妇儿,身材窈窕匀称,腼腆的,清秀的,朴素的,迷人的,总让我怀念起儿时,掐她的叶吃,淡酸淡甜的味道,可那时不觉得她多美,多好。

酸模叶蓼不如绵毛酸模叶蓼常见。

至于绵毛酸模叶蓼,我也是刚得知名字。儿时我的村庄把她叫做“水蓼”,也就是出名的辣蓼。看上去窈窕淑女,其实是个“俏辣妹子”。味辛辣,是古老的烹饪佐料,最经典的酒曲。小时候,母亲还采来捂柿子,去涩快。

可见绵毛酸模叶蓼,当是蓼科中最有底气,有本事的。

清晨,我经过荒野,寒露挂秋草尖雾白雾白的,榉树林遍地扬着晚牵牛的蓝喇叭;葫芦花,雪白的瓣结满细密的水珠,似敷了一层霜,映着晨光,莹润璀璨。夕颜(葫芦花)与朝颜(牵牛花),这两种花分别开于夜与昼,遥遥相望地开,第一次见到同时开着相见,算是奇观吧。荠菜、猫儿眼、婆婆纳,等各种杂草混迹其中。

我走过一地艳如春的秋草,蹚湿了鞋尖,到了一片荒野。随意地开眼一望,几乎要惊叫起来。大片的水蓼,漫野的铁锈红,与天连接,妖艳、奔放、野性,无比壮观,震撼人心。我用相机拼命地拍着,但我知道,我的镜头无法定格还原她实物的壮美,画家也画不出,我以为哪怕画过蓼花的齐白石,吴冠中,也不能画出来这片蓼花之美。她是野生的,自然而然的,天然雕琢的。我更不能用语言形容出来当时遇见这片蓼花,惊喜兴奋之情,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我发现了野生的蓼花海。

大片的蓼花,像人工种植的花海,出人所料惊艳。而数枝水蓼,闲闲摇曳水岸边,愈有闲情诗意。

其实,昨天我们特意来看芦花的,那一片野芦苇,被砍除,只见越冬与罢季的野草,各顾各漫开新绿与枯黄,遮了似钉的芦茬,天高地阔,人迹罕至。

不见蒹葭苍苍,却见蓼草楚楚,点点殷红染了水岸。一池碧水,满岸红蓼,三两知音垂钓者,丛丛诗意,野趣悠然。

走进瞧,丛丛枝枝殷红,非花,是老掉的水蓼,种已落,挺着红茎,于风中绰约花的姿态。

蓼,是诗词里最美的草。我错过了,年轻的蓼花,那一低头的温柔。第一次看见水蓼迟暮时,似云霞逗留水畔,优雅,曼妙,映天地清明。

池水碧清,蓼茎透红。水映着花草的影子,又美又清又柔,我蹲下去,想抄水玩玩,忽见脚底翠色三叶草里,冒出一丛桃红色蓼花。风华正茂的样子,不是已苍的水蓼。她的花穗窈窕,茎红叶碧,或直立,或平卧,或倾斜,细枝瘦花,楚楚可人。

再四处看看,又发现二三丛,花姿窈窕,嫣嫣的,于绿色的三叶草里头,绝鲜艳,把初冬弄得不像初冬了,像新春。

细细看,花穗有着须须长毛,查阅资料,知是“睫穗蓼”也叫“长鬃蓼。”

比水蓼娇小,是小家碧玉,乖巧,天真。而四野萧瑟,只有她的桃红色花开得精神无畏,鲜朗俏丽,呈现着粗放,

她身边的乌桕树叶落了,白籽如梅;芦苇割了老枝,开始蛰伏;风吹落了狗尾草籽;她不知天高地厚,这儿一片,那儿几丛,撒欢地开着桃红色花穗。

那天走在林间小路,鹅掌楸树叶黄澄澄的,落了满地。我踩着宣软的落叶,脚底发出沙沙声,我觉得好听极了,这是秋之音,我与大自然的合奏,如此寻常,却又如此美妙,这就是蒋勋所说的美学吧。且散发着干燥的草木味,干净,芬芳。突然瞥见几只分叉蓼,从金黄的落叶丛挺出来,瘦枝斜逸,花穗素白,似雪,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白光。我用手机不管如何拍,都拍不出她素洁清纯的气质来。

蓼花,诗词里最美的秋草,于秋野,处处可见她一低头的温柔。

附:

蓼科太庞大,不好辨认,本文仅个人认识,仅供参考,如有误,请读者们留言。

古人最心细敏感,看看古诗里的蓼花,多么美:

蓼花

宋-朱松

长年心事只悠悠,衰鬓难禁岁月流。

红蓼垂垂烟雨里,不应摇落始知秋。

更漏子·蓼花繁

宋-卢祖皋

蓼花繁,桐叶下。寂寂梦回凉夜。

城角断,砌蛩悲。月高风起时。

衣上泪。谁堪寄。一寸妾心千里。

人北去,雁南征。满庭秋草生。

忆秦娥-蓼花

明-王夫之

秋江渺。秋心独展幽芳悄。

幽芳悄。护臂纱轻,注唇丹小。

芦花风乱汀洲绕。采芳人远知音少。

知音少。几叶渔船,一轮残照。

苏幕遮-红蓼花

清-庄盘珠

照清溪,明野径。

如此秋光,只在无人境。

惹个蜻蜓飞不定。

红飐波心,闲弄西风影。

隐盟鸥,牵断荇。

溆转汀回,花底藏渔艇。

宿雨初收江岸净。

客梦惊秋,烂漫斜阳冷。

南柯子-蓼花

清-沈榛

野岸依幽渚,寒波浸碧空。

数枝蓼蕊吐芳丛。

雅淡红妆醉舞、向西风。

赋色虽多别,含辛总自同。

寂寥低映水仙宫。

弱体轻盈常傍、小桥东。

山园草木-其四蓼花

宋-陆游

十年诗酒客刀洲,每为名花秉烛游。

老作渔翁犹喜事,数枝红蓼醉清秋。

书院杂咏-蓼花

宋-王十朋

秋色在何许,蓼花含浅红。

客情禁不得,归兴逐西风。

蓼花

宋-刘克庄

分红间白汀洲晚,拜雨揖风江汉秋。

看渠耐得清霜去,却恐芦花先白头。

题蓼花

宋-石延年

深浅霜前后,应同旧渚红。

群芳坐衰歇,日日舞秋风。

蓼花

宋-宋伯仁

秋到梧桐我未宜,蓼花何事已先知。

朝来数点西风雨,喜见深红四五枝。

草木人间*冬天的小树林,遇见与野老鹳草

野老鹳草

图文/雨中木槿

太阳从芦花梢照过来万道光芒,万物开始晶莹。

这时,我从河那边转到了小树林,林下落叶丛,枯草尖,青苔痕上的霜一点点融化。三叶草冻僵的身体醒过来,滚着水珠,清新柔软,春天在它的体内复活奔涌;一丛青竹,挂着水滴,在日光下闪烁摇曳,疏影朗朗,极具画意;树拉长的影子处深深浅浅的雪窝,露出毛茸茸的青苔,或干枯的落叶,粗犷,清寂,又荒凉,让人深深感受到冬天小树林,经受着严寒的考验,正勇敢地向着春天召唤。

他靠着树冠,低头开始翻他相机里的图片给我看。他是专门来拍落羽杉林里的溪水,他扫视了一眼荒凉的树林,边介绍图片,解说如何拍,又顺口说,现在没什么可拍。我却兴奋地以为,霜花、植物可拍,只要俯身,仔细看,树下有很多有趣的野草。正说话的空,我见到他脚边,一棵老鹳草贴着地面,漫不经心地舒开精巧的叶片,被霜水滋润过,通红剔透,像一朵红梅开在枯枝败叶中,那么的明媚,妍丽,而多情。

男子听到我叫老鹳草,他呵呵一笑,这么娇小的草,不老啊。我欲拍,他拿过我的相机,耐心地给我调到最佳拍摄模式,并不耐其烦地告诉我近景和远景如何拍。

我们聊如何拍花草,说起了老鹳草。

我最初认识其草,是在风轻云淡的文章《碗里的春天》,一棵自生的老鹳草,给热爱生活的女子,带来无限的美。那时,我很粗心,把“老鹳草”念成“老鹤草”。可见其与我是陌生的,而她朴素俏丽的模样儿,像我前世今生的小女儿,喜爱极了。

打那之后,我发现老鹳草处处有,且多得很。

当然我不是科普工作者,弄不清楚也没有必要费劲弄清楚我见到的老鹳草是哪个品种,仅知是老鹳草,惹人喜欢的野草。

只要出门,无意间可见她的绰约的花影,路边、树下、墙根处、埂上。茎,有青有红,不胖不瘦,恰好漂亮地举起花叶;叶生细毛,叶缘有荷边,像小手掌,可爱,精致;花,极小,粉白,或淡紫,多是瓣边缘色淡,瓣内色深,如女孩的腮点了胭,羞红,粉嫩,楚楚可人。有点风丝,花瓣轻盈颤动,灵动自如,活泼可爱。虽极其渺小,群集而开,开出花海,轻轻粉白,如烟如云,阵势浩荡,不可小觑。

老鹳草的种子生的很有特点,老鹳草的花中有五根花柱,果实由五个果荚构成,五个果荚虽然挨在一起,彼此并不相连,这样,当果实成熟时,五个果荚的地步分离,从下朝上卷起,最后围成一圈,最顶端相连,很好看的造型,卢梭形容“像一架构造极其精巧的枝形吊灯。”成熟之后,它们也会像凤仙花和酢浆草的种子一样,弹射出几十公分之外。阳光照耀的秋天,踏近野草丛,能听到老鹳草种子成熟炸裂弹飞的哒哒声,非常美妙。无意之间弹到脚面,落入鞋窝,不知不觉把它带到命运未知的远方。

越来越发现,老鹳草的叶最迷人,随着环境的不同变换色彩。

我上班的路边,有平坦的草坪,每到春天绿化工人用除草剂,多数野草枯萎死掉,状态凄惨。而此刻的老鹳草,吃过毒药,通体艳红,像朵朵红花散落于青草丛,极为惊人。她把死亡,演绎的从容不迫,体面而辉煌。

老鹳草到了秋天,茎叶彻红,那红用心看不输乌桕红,枫红的。矮矮的,瘦瘦的,接近于大地,低调朴实,一点不像是著名的药草。

其实,早在古代,人类就发现了她深藏不露的才学。

古代药王孙思邈,无意间发现老鹳鸟啄食一种野草,而发现此草可治风湿病。孙思邈以为:此药草是老鹳鸟认识发现的,应归功于老鹳鸟,故取名为“老鹳草”。

阳光越来越暖和,有鸟儿在不远的树上鸣叫,残雪在一点点地融化,老鹳草的叶红着绿着,我一口气讲了这些,男子表情惊讶。他摄影十几年了,从来不知道野草这么有趣。

我们拍下一片逆光中的老鹳草,又发现了大片的,红、绿、青、紫,连绵不绝,铺在霜水润潮的地面,清新如玉,如织似锦。让人有种被冬欺骗的感觉,原来,冬天的体内藏着蠢蠢欲动的春呀。

坡上一棵老榉树的斜阴处,有道夏日暴雨冲击的缺口,霜还没化掉。茸茸青苔上生老鹳草,再玉霜点缀,想想该有多美?

青苔向来是文人崇尚的雅物,不必惊讶其美。而老鹳草,冰雪中的老鹳草,红的绿的相互衬着,拥着,私语着,色彩迷人。每一朵叶都敷着淡霜,仿佛是披了白纱的美人。叶缘霜花开出晶莹的荷叶边,冰清,妩媚。那青苔是古意的绿丝绸,婀娜多姿的老鹳草,是绣在绸上好看的花。

寒风刺骨,树影枯骨,小小老鹳草,匐身冰地,迎风微笑,衣衫艳丽,如不败的花海,如不褪色的画。叶片的汁液流淌,滚烫,生机蓬勃。

小小的老鹳草生命力如此顽强,仔细看十分迷人,我们都喜欢上了这不起眼的野草。男子欲回家接孩子,用树枝挖了几棵老鹳草带回去盆栽。我告诉他有培植的园艺盆栽老鹳草,他摇摇头,雪地的花野气灵气。彼此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把生活圈子过得简单,干净,又充满人情味,甚好。

我不忙离开,我觉得一个人漫步林中,才能够全身心独立地接近植物。冬天光秃的林下,孕育着生机,我又看到不少活生生的野草,婆婆纳、苣荬菜、猫儿眼等等,都不及老鹳草鲜艳秀美。我俯身痴痴地拍逆光中绚烂如火的老鹳草,有人过来,好奇地靠近看个究竟,惊呼:啊,满地都是花!冻不死吗?

世界三大草木水果

木瓜

【用途】木瓜海棠花色烂漫,树形好、病虫害少,是庭园绿化的良好树种,可丛植于庭园墙隅,林缘等处,春可赏花,秋可观果。种仁含油率35.99%,出油率30%,无异味,可食并可制肥皂。果实经蒸煮后作成蜜饯;又可供药用,但木瓜的药效甚微,由于药用效果差,国家药检局于2003年下文,禁止药用。花可为糖制酱的作料,风味很美。树皮含鞣质,可提制栲胶。木材质坚硬,可以制作家具。

【产地】原产我国,现在山东、河南、陕西、安徽、江苏、湖北、四川、浙江、江西、广东、广西等省(区)都有栽培。

菠萝

菠萝果实营养丰富,果肉中除含有还原糖、蔗糖、蛋白质、粗纤维和有机酸外,还含有人体必需的维生素C、胡萝卜素、硫胺素、尼克酸等维生素。以及易为人体吸收的钙、铁、镁等微量元素。菠萝果汁、果皮及茎所含有的蛋白酶,能帮助蛋白质的消化,增进食欲;医疗上有治疗多种炎症、消化不良、利尿、通经、驱寄生虫等效果,对神经和肠胃有一定的医疗作用。

菠萝:目前,菠萝已广泛分布在南北回归线之间,成为世界重要的果树之一。在我国主要栽培地区有广东、海南、广西、台湾、福建、云南等省(区)。

香蕉

世界主要生产基地有中美洲和西印度群岛的哥斯达黎加、洪都拉斯、危地马拉、墨西哥、巴拿马、多米尼加共和国、瓜德罗普(Guadeloupe)、牙买加和马提尼克(Martinique),南美的巴西、哥伦比亚和厄瓜多尔,非洲的加那利群岛、埃塞俄比亚、喀麦隆、几内亚和尼日利亚,中国的台湾岛、海南岛。

香蕉几乎含有所有的维生素和矿物质。一根净重约100克左右的香蕉的卡路里仅约87千卡,大约相当是一餐白饭(150克-220千卡)的一半或以下而已。

香蕉含有相当多的钾(一条中等大小的香蕉含有451mg的钾)和镁。钾能防止血压上升及肌肉痉挛,而镁则具有消除疲劳的效果。香蕉也是一种天然的制酸剂。由于香蕉对消化、吸收相当好,因此从小孩、到老年人,都能安心地食用,并补给均衡的营养。

香蕉营养丰富,鲜果肉质软滑、香甜可口,是广受欢迎的热带水果。鲜果可作粮食、蔬菜外,还可加工淀粉、罐头、果酱、果泥、蕉干、炸蕉片、酿酒等;蕉秆可制纸、绳,茎、叶、果皮作牲畜饲料及肥料,乳汁可作染色剂。

请列举江南各地有名的草木植物

若说是要分辨清楚某地有名的,有点难度。不过江南园林里有名的草木倒是真有挺多的,例如:枇杷、梅花、桂花、紫藤、结香、碧桃、芭蕉、南天竹;食物类的有:无锡水蜜桃,杭州西湖龙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