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异事
世界上最悲尼采(尼采 悲剧)
关于尼采的悲剧
首先你必须理解他的那种超人精神
基本上可以用他一句名言来说明
上等人有必要向群众宣战,
他的上等人就是他超人精神的具体表达。
若是以这种意识形态去思考,必然会有独到准确的见解,而不被外物群体性思维所迷惑。
这也是楼主你所说的,
可是带来的弊端,楼主也说对了,就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改变世界了。
像他这种意识形态,如何能获得群众的认同,如何改变世界,就凭他一个人?
他认为上等人有必要向群众宣战,那是一种对群众的思想对立,骨子里怎么会团结他们来改变世界。
所以说他的闪光点就是他致命的弱点。这也就是矛盾体的有趣地方。。
楼主如果还有疑惑的话可以再交流交流。
关于楼主说的改变群体意识是否要溶入群体这个问题.我想答案是无庸置疑的.
你能具出几个反面例子来?
马克思一个人能改变世界吗改变中国?答案是否定的.可是当他的思想由老一代的革命人传播给广大的贫苦大众,再溶入中国特有的社会结构形态,结合社会建筑构造最后取得的胜利.
若是一种思想没有很好的应用性,不根据群体意识的弊端和需要提出解决方法,最后让人们接受.那那种思想充其量就是柏拉图的理想国,就是乌托邦,永远也不会改变世界的一天.尼采的超人精神就是这样的不合实际.它根本不适合绝大多数的人们,如果还想要群众忽略这点,自己主动去接受这种思想,我跟你说,天方夜潭.团结不了广大群众,你便改变不了世界.你若想不团结群众改变世界,那你就必须有那位把内裤穿在外面的超人的超能力.
悲剧的诞生尼采
其实这本书最重要的关于生存的这个主题,应该说尼采领悟到希腊悲剧的本质是悲剧背后人的生存状态。而当我们了解生存的本质之后,摆在我们眼前最重要的问题便是,如何解决生存这一痛苦?
在开始描述这篇文章的主旨之前,先要阐明这篇文章的意义:哲学当中没有对错,只有观点。正所谓“兼听则明偏听”。学习哲学的过程,就意味着对未来保持好奇的探索,也将会教会人们该如何你自己与周遭的世界相处。
尼采的这本处女作在1872年的时候出版的,其实被当时的学术界称为一本失败之作,但是在后来它还是得到平反,这也表明这是尼采哲学思想的起点。
在这本书里,尼采一再强调这将是他人生创作里的一种纯粹的审美价值,这也将是他生存,被拯救的突破口,其实尼采在他的人生后期很不喜欢“拯救”这个说法,但是他在早期的文献中记录着,当一个人在经历人生之苦时,尼采就在这里,在意志的这个最大危险之中,艺术作为救苦救难的必需品存在,这样一个结论的得出自然也就意味着人的成长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的。
于是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总结出了三个方法,即是苏格拉底的乐观主义,日神式艺术的美化和欺骗,酒神悲剧的形而上的慰籍。那么同样是面对生存的痛苦,这三种方法究竟哪一种最为有效呢?
首先来看看书中第一种方式“苏格拉底式的乐观主义阐述”。
就针对这种实践的悲观主义,苏格拉底是理论乐观主义者的原型;他相信万物的本质皆可洞悉,认为知识与认识具有包治百病的力量,而错误本身即是灾祸。
深入事物的根本,辨别真知灼见与假象错觉,在苏格拉底式的人看来乃是人类最高尚的,甚至唯一真正的使命。因此从苏格拉底开始,概念、判断和推理的逻辑程序,就被尊崇为在其他一切能力之上的最高级的活动和最值得赞美的天赋。甚至最崇高的道德行为:甚至最崇高的道德行为,同情,恻忍之心,自我牺牲,英雄主义的冲动,甚至是被睿智的希腊人称之为“智慧”,那种难能可贵的宁静——在苏格拉底以及时至今日赞同他见解的现代后继者看来,这一切都可以用知识的辩证法推到出来,从而是可以传授的。
谁亲身体验到一种苏格拉底式认识的快乐,感觉到这种快乐是如何不断扩张,以求包容的现象出现时,他就必从此觉得在没有比实现这种占有,编织这种牢不可破的这种知识之网这种欲望,更为强烈的求生的刺激了。
对于怀揣此观念的人,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俨然是一种希腊的乐天,和幸福生活方式的导师,这种方式力求体现在行为中,为此特别重视对贵族青年施以思想助产和人格陶冶。其目的是让天才最终诞生。
从这段文字中,可以看到苏格拉底式的人,有一种对于理性和知识的信任感,从文字中也可以感受到他们解决生存痛苦的方式实际上是通过求知和思考来解决困难,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这部分人相信通过学识来把握世界,看透一切真相,尼采总结了乐观主义的三个基本公式,知识即美德,罪恶仅仅源自于无知,还有有德者即是幸福者。
其实这还是可以进一步简化为,知识等同于幸福,在最后,尼采还补充道,这便是想入非非的乐观主义。为什么尼采要这样说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我们的认知都是有局限性的,不要说科学发展到今日,人类也无法参透宇宙的奥秘。
即便是我们生活的地球,我们也不曾到过最深的海底,不曾掌握人类的命运,时代日新月异,100多年前的人们会想到今天的网络会如此的神奇吗?而几千年前的古人,他们又更加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高估了知识的尺度了。
所以,如果说苏格拉底的乐观主义是一种基于无知的乐观,那么日神式的艺术美化则是在“知”的基础上进行自欺。苏格拉底的乐观主义还是一种盲目,他不知道生存的可怕,不知道自我的局限性,而日神精神就是明明深知生存的可怕和恐怖,却设置了日神式美化世界来掩盖真相,从字面上解读呢,日神是光明之神,我们常常也代指太阳神阿波罗,在悲剧的诞生中,日神艺术的典型代表就是奥林匹斯艺术及造型艺术,享受绘画,雕塑,建筑等等。
我们可以用希腊神话里的诸神和英雄来举例子,比如阿喀琉斯,他是海洋女神之子。他的出生就被寓言是个战神,于是呢,他的母亲就改造了他的身体。
他的母亲让他练就了除了他的脚踵,全身都刀枪不入,诸神难侵。在特洛伊战争仅用两次战争就使原本胶着的战况向希腊倾斜,并且杀死了特洛伊第一勇士赫克托耳。但因太阳神阿波罗交恶,被阿波罗射出的暗箭射中脚踵而死。
阿克琉斯说,他其实宁愿活在人间,做一个小人物,也不愿意,死后在冥府做一位掌权者,那么这种英雄和生命对生命都有一种强烈的欲求,就让我不禁感叹:生存是值得努力追求的,而在日神阶段,我们就需要这种生存,任何悲叹都化成了对生存的颂歌。
日神式的人是不相信生存的虚幻和痛苦的,他们只相信个体的感受,而如此这般痛苦就不存在了吗?书里写到,当人突然困惑的面临现象的某种认识模型,其实充足理由律,在其任何一种形态里看来都碰到了例外,他就遭遇到一种侵害。
是的,我们每一天的生活其实随时都可能面临心态上的崩溃,尤其是在今天的生活里,物质和精神上面的压力压的年轻人喘不过气来,如果说痛苦是世界的真相,那么人的本能就是逃避这个真相。
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日神艺术具有一种美化的功能,它是基于明知残酷世界认知上的一种自我欺骗,所以尼采才感慨道:凭借有利的幻觉和快乐地幻想战胜,世界静观的可怕深渊和多愁善感的脆弱天性。
然而,要达到这种完全沉浸与外观美的朴素境界是多么难能可贵爱,的确不错,如尼采所说,我们很难一直沉浸于这种艺术的美好当中,就像梦境终有醒来的那一天一样,可是还是有人是不愿意醒的。
其实绝大多数人能够做到一辈子,在这样个体的世界里去生活,察觉不到生存的重负和痛苦,陶醉于幻想当中,所以尼采不认为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生存本身的荒谬性和恐怖。
只有那些兼有天赋和敏感的人,方才拨得开云雾幻象,看得到真实的核心,其实,不管是苏格拉底式还是日神式,两者都有一种乐观主义的倾向,他们相信生存的美好,相信幸福是可以依靠自身获取,但当尼采宣告乐观主义破产之后,重头戏才正式登场。
他提出了悲剧的认识,以及悲剧文化。悲剧对人生到底有什么样的意义呢?鲁迅曾经说:悲剧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那这和日神艺术是恰好相反的,而且尼采这里比起审美和真相,悲剧更加负担着拯救生存的重任。
首先来看看,何为悲剧的诞生?只要我们不单从逻辑推理出发,而且从直观的直接可靠性出发,来了解艺术的持续发展,是同日神和酒神的二元性密切相关的,我们就会使审美科学大有收益。
这酷似生育有赖于性的二元性,其中有着连续不断的斗争和只是间发性的和解,我们从希腊人那里借用这些名称,他们尽管并非用概念,而是用他们的神话世界鲜明形象,使得有理解力的人,能够听见他们的艺术,直观的面对他们意味深长的密训。
我们的认识是从他们的两位艺术生日神和酒神相联系的,在希腊世界里,按照根源和目标来说,在日神的造型艺术,酒神的非造型的音乐艺术之间,存在着极大的对立。
两种如此不同的本能,彼此共生共存,多半又彼此公开分离,相互不断的激发更有利的心声,以求在这心声中, 永远保持着对立面的斗争。
艺术这一通用术语仅仅在表面上调和这种斗争罢了,直到最后由于希腊意志的一个形而上的奇迹行为,他们才彼此结合起来。而通过这种结合,终于产生了阿提卡悲剧,这种既是酒神的,又是日神的艺术作品。
尼采在悲剧的诞生的开篇,就已经明确地指出了:日神是冲动,而酒神是冲动的结合产生了阿提卡这样的悲剧,而它侵犯了日神和酒神二元性,并且用它们来阐释希腊悲剧艺术。
那么,在尼采的美学当中,日神和酒神是两种基本的倾向,前者对应的是构建梦境的冲动,我们可以通过这种思想,创造出可以看得到的,可以感知得到的具体形象,也就是前文中,描述过的像绘画和建筑之类的艺术性形态。
而酒神呢?酒神对应的其实是一种生理现象,那便是醉。而在尼采看来他所代表的就像是音乐这样的艺术形式,它并非是可以观看的,也不是我们直观就可以感受得到的。
酒神是对存在有着一种深层次的恐惧,因而在醉的状态之下,人们的情绪才会放大,肢体会不受控制,因为我们的精神早已进入到了痛苦与快乐的交织的一种忘我的境界。
当然,这里面谈到的醉并非真的只喝酒,作用于酒精之下的醉,而是一种人身上的类比,想象大家都能够感受到,酒神式的那种狂欢的色彩。
而希腊的悲剧呢?便是两种精神的结合体,在书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比喻说悲剧艺术受到这两种精神的制约,就犹如生育有赖于性的二元,即男和女,那么悲剧艺术便是两者斗争中短暂和解的持续发展的产物。
怎么来理解这句话呢?我也在好奇,在前面说到日神艺术只是一种自我欺骗,那为什么艺术还需要保留这种自我欺骗呢?
纯粹的酒神精神,难道就不能够成就悲剧艺术吗?那种凶猛的精神力量,难道就不具备直抵人心的澎湃吗?那其实日神式因素在悲剧中不仅需要,而且还是必要的,为什么呢?
这就像马需要缰绳一样,原始的酒神式的冲动,其实就像是一区脱缰的野马,它的狂欢很有可能发展成为残酷的暴行,尼采就注意到了这种情况。
比如,斐济岛上的蛮族,他们的后代杀其父,杀其友 ,视为一种责任。真的是很难想象,那即便同属于酒神式,也要分为酒神式的希腊人和酒神式的野蛮人。
而我们这里所谈论的全部都以希腊文化为基础,所以说日神是精神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的。我们需要借着日神幻觉的作用来缓解那种,酒神的满意过度的状态。
所以如果稍微有一些对于古希腊悲剧的阅读体验的朋友话,其实就能够察觉到这种酒神和日神的结合状态,那正好和今天在话剧舞台上看到了演出是截然不同的,而典型的差别是什么呢?
就是歌队的存在,古希腊悲剧的起源是祭祀酒神,因为酒神狄俄尼索斯的声望,春秋两季,除了游行之外,还有歌队。
合唱队演唱这种酒神的颂歌,那么,合唱队队长讲述的也是酒神的故事,这样一来二去悲剧也就有了他的雏形。而在这其中的整个舞台造型又是日神似的,因为古希腊人搭建一个幻觉的舞台,而歌队又是酒神似的,它提供一种着魔的状态,一种情绪。
所以尼采这样精确的来概括,说悲剧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日神的形象世界中宣泄的酒神歌队。
那么尼采与前人的特别之处在于他认为,基础的繁荣并非来自于人内心的和谐,而是来至于人对悲剧的意识,来自于人们内心的痛苦与冲突。
而希腊人能够被尼采称为是人类中最健壮,最优美,最令人羡慕,最富有魅力,那是因为他们富有一直难能可贵的清醒。
他们过早的就明白了,人生来即是一场悲剧,更加得明白人生是需要悲剧的。而悲剧带来的对人们精神最大的益处究竟是什么呢?
酒神艺术也要使我们相信生存的永恒乐趣,不过我们不应在现象之中,而应在现象背后寻找这种乐趣,我们应当认识到存在的一切是必须准备着一场痛苦的衰亡,我们被迫正视个体生存的恐怖,但是终究用不着被吓跑,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事态变迁的纷扰。
我们在短促的瞬间,真的成为原始生灵本身,感觉到它的不可遏制的生存欲望和生存快乐。现在我们觉得既然无数竞相生存的生命形态如此过剩,世界意志如此过分多产,斗争,痛苦现象的毁灭,就是不可避免的。
正当我们仿佛与原始的生存狂喜合为一体,正当我们在酒神陶醉中期待这种喜悦常驻不衰,在同一瞬间,我们会被痛苦的利刺刺中,纵使有理解和怜悯之心,我们仍然是幸运的生者,不是作为个体,而是众生一体,我们与它的生殖欢乐紧密相连。
那么正当我们沉浸在悲剧中时,我们实际上是一种酒神式陶醉的状态,我们心有戚戚感同身受,我们借由剧中人物的命运,终于在某一时刻敢于直视太阳的光亮,敢于触碰真相的伤口。
而最奇妙的是,我们并不会因此而受到实际上的伤害,因为在某一个瞬间,我们逃脱的表相,感受到了这其中的一种永恒。其实这也是艺术的意义。它提点我们的人生,在观看的时刻,我们其实也完成了一种思考。
其实这种状态只是暂时的,这就像悲剧艺术中,固然酒神精神在大方异彩,但是我们也无法忽视日神精神的存在。我们的观看终将要结束,我们还是要回到自身贫瘠的生活里, 重新看到自己的有限和局限,就如同上了发条那般深陷重复的泥潭。
酒神的陶醉终将消散一空,悲剧的安慰力量真的足以补偿我们的生存之痛吗?倘若悲剧真的如尼采所说的,具有拯救的力量,那么当我们回到现实生活中来,我们又该如何继续生存的问题呢?
在这抛出的问题,我们自然也不期望得到回答,毕竟尼采的书也不是灵丹妙药。
我们也不会因为翻开了一本书,就会有神助一般,解决当下所有的问题。就在悲剧的诞生书写的过程里,我们不难发现尼采对这种形而上慰藉的信赖。
悲剧艺术像我们许诺的一种永恒的欢愉,这其实就是对我们日常生活痛苦的最好的补偿,就好比我们的手上有一根棒棒糖,我们总是要等到最苦的时刻才会舔一舔它。
因为这个时候会觉得这块棒棒糖格外的甜,接下来我们才能够继续负重前行,继续去忍受这个世界的变迁,继续活下去。但是对此我们始终要有一次怀疑,有没有可能这种慰藉不足以补偿现实生活里过于沉重的负担。
比如我们用周一到周五这五天甚至更多的工作日来换取一个周末,我们用大半的工资去换取一线城的蜗居和勉强的生活,我们用一年的离乡背井,换来春节那只有几天的团圆,我们这样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的代价和得到的补充是不是似乎永远无法对等的?而于此同时,我们在悲剧艺术中抽离,回到了这个现实里,然后再两相对比,我们甚至还会更加感觉到生存的糟糕。
它远胜于任何编剧,也远胜于任何艺术,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只要生存还需要被拯救,他就必然会遭遇拯救不了的危险,只要生存还需要被证明,他就必然会有不能被证明的可能”
而这也正是尼采这部处女作的矛盾之处了,因为在后期的思想里,尼采不再喜欢拯救这一词。
因为这就预设着生存本身,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我们的人生到了最后,总是难以依靠任何思想和援助,正所谓天不救人,人自救。
什么是尼采式的悲剧英雄?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你应该大概了解一下尼采
悲观和高傲是尼采最为典型的个性特征,也是尼采矛盾的所在。个性即命运,这两种个性的交织便就是尼采命运的开始了。
从以上尼采的两个个性特质中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知道,终极的悲观和伟大的高傲和绝望的孤独使尼采的人格充满了矛盾和冲突。然而,尼采对于人类的伟大的爱——超人学说——是他终生的追求,所以即使在绝望的孤独中尼采依然在救赎着自己,超越着自己。可是想救赎人类却反被人类深深的误解。这之于基督教的创立者耶酥的遭遇不是一样的吗?
在尼采发疯的前夜,他寄给丹麦史学家乔治*勃兰兑斯的最后一封信中是这样写的“您曾经发现过我,找到我是很容易的但现在的困难是,如何摆脱我……”署名为:钉在十字架上的人;还有一封寄给另外一个朋友的信的署名是:“尼采——恺撒”。从这两个他发疯前夜的署名来看耶稣和恺撒是他念念不忘的人,为什么?——耶稣和恺撒的遭遇和自己不是一样的吗?耶稣传道是为了救赎人类,然而最后的结局不是被自己的门徒出卖,惨遭钉十字架而死吗?恺撒不也是被自己的属下所刺杀了吗?!这两个署名不正暗示着他也是被人类——他所要救赎的人类——深深的刺杀了吗?那颗敏感、高傲而孤独的心再也经受不起人类对他的胡言乱语地攻击了。
孤独而高傲的尼采也许曾不止一次的深深自问:自己艰苦卓绝的奋战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是如此的热爱着人类,然而人类却把我刺杀。我追求生命的意义,但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既然一切都是绝对的循环。在难以忍受的孤寂中一次次发出绝望的悲叹:“我期待一个人,我寻找一个人,我找到的始终是我自己,而我不再期待我自己了!”⑦“现在再没有人爱我了,我如何还能爱这生命!”⑧“向我传来的友好的声音如此之少。我如今孤单极了,不可思议地孤单……成年累月没有振奋人心的事,没有一丝人间气息,没有一丁点儿爱。”⑨“那种突然疯狂的时刻,寂寞的人想要拥抱随便哪个人!”⑩“有一天孤独当使你倦怠;有一天你的骄傲败退,你的勇敢切齿。那时你要哭喊:‘我是孤独呀!’”⑴在这绝望的孤独里,尼采那天生的悲观情节又向他袭来了。“永恒之循环”的思想诞生了,尼采生命的意义开始走向终结。
“万物方来,万物方去,存在之轮永远循环。万物方生,万物方死;存在之时间永远运行。万物消灭了,万物又新生了;存在之自身永远建造同样的存在之屋宇。万物分离而相和;存在之循环对于自己永久真实。“‘你所倦怠的渺小的人类永远循环’——我的悲哀如是张口说。“唉,人类永远循环,渺小的人类永远循环!”⑵那好,既然“一切都是绝对的循环”那“一切价值的重新评估”,“超人的进化”还有何意义呢?!人生又有何意义呢?尼采所终生追求的 又有何意义呢?“在他的内心深处,对于人生是否真有意义仍然是怀疑。‘……只有一个世界,这个世界虚伪,残酷,矛盾,有诱惑力,无意义……这样一个世界是真实的世界。……为了生存我们需要谎言……为了生存而需要谎言,这本身是人生的一个可怕复可疑的特征。’他还说,悲观主义是真理,但是人不能靠真理生活。世界和人生是无意义的,意义是人赋予的,是人为了生存替自己编造的谎言”⑶由此,尼采所努力构建,苦心经营的思想体系便动摇了,尼采所为之苦苦奋斗的伟大目标——救赎人类——便陷入了无意义。这对于一个敏感而高傲的灵魂不啻是一个致命的打击。由此可见,尼采的疯也是必然的了。
1889年1月3日,在都灵的卡尔洛阿贝尔托广场,看见一个马车夫在残暴地鞭打牲口,尼采又哭又喊,扑上前去抱住马脖子,疯了。尼采在那匹受虐的马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为人类做出那么多的牺牲,而人类却从没有理解过自己,承认过自己;反而攻击我鞭打自己,在精神上虐待自己,在灵魂上折磨自己。这压抑已久的沉重的悲哀和痛苦便在这一瞬间爆发了,把那颗敏感、疲惫的心深深击碎了。再加上原有的极其恶劣的健康和长期的头痛病史,尼采的精神崩溃也就是一种必然了。那匹受虐的马只是一个引发刺激而已。
悲观、孤独、高傲的尼采就这样疯了,精神崩溃了。在他发疯的日子里念念不忘的一句话就是“我是如此如此的一个人,千万不要把我同任何其他的人混在一起!”至疯至死他还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尼采的伟大在于他对人类的爱,尼采的悲哀也在于他对人类的爱;没有爱之深就没有恨之切,也就没有绝望的孤独。悲观、孤独、高傲的个性所造成的他心灵上的痛苦和对生命意义的怀疑,在哲学的思考中又陷入了绝对循环的无意义里。这就是尼采至疯的因素。后来恶毒的攻击尼采说他至死的原因是梅毒,后来又有人反正说尼采死与脑病,但不管怎样,这都证明了尼采生理健康的极其恶化。一个在生理和心理都疲惫不堪的人(从身心交互作用的角度说)怎么会不疯呢?在那匹受虐的马身上所引起的强大的共鸣并不是偶然的,尼采的疯是他个性的结果,也是他哲学的结果。尼采是被他深爱着的人类刺杀了。
了解了尼采你就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尼采酒神的悲剧是什么意思
尼采处女作《悲剧的诞生》
带着酒神思维的尼采,在悲剧中发掘出属于他的极乐世界,同时也是他的艺术观。谈尼采,恐怕不能离开艺术这个词。尼采一心想通过艺术来拯救人类,他很早就声称“只有作为审美现象,世界的生存才是有充分理由的”。尼采描述的悲剧中的歌者,既是演出的成员,更是演出的唯一真正的“观众”,他将此归纳为戏剧的原始现象:看见自己在自己面前变形,现在举手投足好像真的进入了一个身体,进入了另一个人物。这种膨胀着生命力的演出,无疑给尼采看到希望,他自己早已陶醉在这种“酒神的兴奋”中,他在悲剧里寻找到那近乎迷幻的极乐,他的审美观忽然变得简单至极,他写道:一个人只要有能力不断观看一场生动的游戏,不断在一群幽灵的包围中生活,那他就是诗人;一个人只要感觉到改变自我,有要到别人身体和灵魂中去向外说话的欲望,他就是戏剧家。因此,欧里庇得斯的“非酒神意向”式的悲剧,是无法获得尼采的认同的,这个被视为苏格拉底同盟的人将悲剧效果更换成日神式的戏剧化史诗。尼采说“真正的艺术家必然会有的一个特征,他对必然的套路几乎藏而不露,让它作为偶然事件出现”,所以他觉得欧里庇得斯戏剧中的那种一开始就在主人公自述里就昭示了全剧安排的做法是十分愚蠢的,那种在戏剧中一遇到危难就有“天神解围”的大团圆结局是多么可笑,他不可以接受这种对悲剧的谋杀,他甚至不承认这是艺术。
尼采对悲剧的理解
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一反理性主义的传统,首次用日神和酒神的概念对悲剧进行了独特地解读,认为悲剧是日神和酒神对立斗争的产物,同时认为悲剧能够产生一种形而上的慰藉的审美快感,并且提出了一种审美的艺术哲学和人身哲学。本文将围绕日神与酒神的二元关系,从悲剧的起源、悲剧的本质、悲剧的效果和尼采悲剧观的意义四个角度对尼采的悲剧理论做一个简要的分析。
尼采是以反叛者的形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他是第一个公开宣布上帝死了的人,他要求重估一切价值。而他的处女作《悲剧的诞生》也一反理性主义的传统,从非理性的古希腊人原始的两种艺术冲动出发来重新阐释悲剧乃至所有艺术。这两种艺术冲动即是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尼采认为,日神和酒神的二元斗争最终促使了悲剧的产生,而日神与酒神,特别是酒神精神,不仅仅是悲剧产生的根源,而且是所有真正的艺术乃至人类生存意义的根本所在。
一、日神和酒神
要弄清楚尼采的悲剧理论,就必须弄明白日神和酒神这两对《悲剧的诞生》中最核心的概念。
日神是个体化原理的壮丽的神圣形象,与之相对应的人的生理状态是梦,相对应的艺术形式是造型艺术。日神阿波罗是发光之神,它支配着内心幻想世界的美丽外观,它是个体化原理的壮丽的神圣形象。希腊人敏锐地感到生存的可怕和恐怖,但却为了生存下去而借日神创造出美丽的外观幻像,以此来忍受痛苦和恐怖。日神象征着光明、美丽、适度和静穆等美好的形象。日神对应于人的生理状态是梦,表现在艺术上即是光辉、静穆而伟大的造型艺术。
酒神是个体化原理崩溃之时从人的最内在基础即天性中升起的充满幸福的狂喜,对应于人的生理状态是醉,相对应的艺术形式是音乐。酒神精神是尼采悲剧观里最核心的概念,如果说日神是人幻想的美丽外观,酒神则是人内在最根本的精神实质。酒神即狄奥尼索斯,在酒神状态下,人们处于一种极度癫狂的迷醉状态,各种制度戒律等个体化原理都被瓦解,人与人在这种迷狂状态下消解了所有的敌对和疏远,每个人都感到自己同邻人团结和解,人与人甚至人与自然都在此刻融为一体,人不再是艺术家,而成为了艺术品。与酒神相对应的生理状态自然是醉,而最主要的艺术表现形式是最能带动人达到那种自弃的忘我境界的音乐。
悲剧产生的根源:酒神信徒魔变的萨提尔歌队
关于悲剧的起源,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曾提出:“悲剧起源于酒神颂歌队领队的即兴口诵”,“悲剧的前身是萨提尔剧”[ 亚里士多德:诗学[M].陈中梅译.商务印书馆出版,1996:48-49.]。但亚里士多德却没有更进一步解释原因。
尼采认为,歌队之所以能成为悲剧的起源,是因为萨提尔歌队是酒神信徒的魔变!“魔变是一切戏剧艺术的前提”[ 尼采:悲剧的诞生[M].周国平译.译林出版社,2011:37.]最先,酒神信徒在纵饮狂欢中,仿佛变成了酒神的随从萨提尔,自己面前发生了变化,感觉自己进入了另一个肉体,另一世界。酒神信徒在这种魔变中将自己视为萨提尔,而作为萨提尔的自己又看见了神。作为对这一魔变现象的艺术模仿,萨提尔歌队产生了,他们用舞蹈、声音、言词的全部象征手法来谈论这些幻想,最后“试图把这位神灵(酒神)作为真人显现出来,使这一幻想及其灿烂的光环可以有目共睹。”
[ 尼采:悲剧的诞生[M].周国平译.译林出版社,2011:38.],于是不断向日神形象世界迸发的酒神歌队最终被模仿为舞台艺术,“于是便开始有狭义的‘戏剧’”。悲剧就这样在酒神信徒魔变的萨提尔歌队向日神形象世界的迸发行进中产生了!
悲剧的本质:酒神与日神的斗争结盟
酒神和日神这两种人类艺术冲动的斗争结盟,是悲剧的本质所在。日神是人类为了逃避生存的恐怖和痛苦而借以慰藉的一种幻想,是人类美丽的外观形象。但如果只停留在日神的美好的外观形象,人只能越来越掩盖人生痛苦的真相,人的这一痛苦的根源总有一天会爆发,不能真正解决人类的痛苦根源。酒神是人内在基础中爆发出的最原始的快乐,在醉的状态中,他与人最根本的痛苦实质相接近,也是人类痛苦的一种极大的释放。然而,若人完全沉醉于酒神之中,就会陷入一种充满暴行和淫欲的情景之中,酒神便成了“妖女的淫药”,而人则完全沦为了野蛮人。因此,唯有日神与酒神的结盟,才能从根本上解救人,这是悲剧产生的根源,也是悲剧的本质所在。而二者能够结盟是建立在人内在痛苦这同一一根源上的。
亚里士多德
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的功能是“激发人们的同情与怜悯,从而使人的心灵得到陶冶或净化”。 亚里士多德把悲剧纳入道德体系,认为悲剧的净化作用就是帮助观众把过强或过弱的恐惧与怜悯之情转变为适度,充分发挥审美欣赏对于人的好的有益的一面,即通过充满快感的审美获得知识,使悲剧潜移默化地提高道德水准。
宣泄净化。悲剧引发怜悯与恐惧(且应同时产生),悲剧所引起的怜悯与恐惧不同一般情况下的怜悯与恐惧,后者仅是一种痛苦,而前者则引起观众对原因、对知识的追索,它能够强化心灵,“把人引到最高尚的方向”。它使人的心灵得到陶冶和净化。悲剧的净化作用就是帮助观众把过强或过弱的恐惧与怜悯之情转变为适度,充分发挥审美欣赏对于人的好的有益的一面,即通过充满快感的审美获得知识,使悲剧潜移默化地提高道德水准。
悲剧的功能
尼采认为,悲剧的实质在于人性中两种精神——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的对立和统一。日神精神是趋向幻觉之迫力;酒神精神是趋向放纵之迫力。所谓“希腊式乐观主义” 只不过是希腊人浸透骨髓的厌世情绪及悲剧感的极端产物。为了自救,希腊人创造了美丽的阿波罗的“幻相”,但是这并不能真正挽救希腊人,希腊人为真正挽救自己, 就必须寻找出另一种更有力的手段, 这就是狄奥尼索斯精神。在酒神颂中,酒神精神被完全激发,于是悲剧就从萨提儿歌队中产生了。“我们必须把希腊悲剧理解为不断重新向一个日神的形象世界进发的酒神歌队”。
尼采认为悲剧的功能是使人产生“形而上慰藉”,代表酒神精神的悲剧艺术就是在克服现象世界中的个体存在的痛苦中最终到达到与本体世界的融合,进而解除痛苦,获得之上的快乐。尼采完全从审美的角度看待悲剧的功能,他认为悲剧的功用就是使人们获得形而上的快感,达到对生命意志的肯定。使人感到“尽管万象流动不居,生活本身到底是牢不可破,而且可喜可爱”,即使现象不断毁灭,生存之核却万古长青。那就是激发与太一的统一感,达到对生命意志的肯定,从而获得悲剧性所生的形而上快感。具体到希腊民族,悲剧具有“激发、净化、释放全民族生机的伟大力量”,它“作为全部防治力量的缩影,作为民族最坚强不屈和最凶险不祥两重性格之间的调解女神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才能揣摩到它的最高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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