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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年轻院士(中国最年轻院士邵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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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45岁教授成今年最年轻新增院士,这位教授为何能被评为院士?

这位45岁的教授叫朴世龙,因为他在碳循环领域做出了特殊贡献,所以评为了院士。

朴世龙院士曾在法国的气候与环境研究实验室从事博士后研究。回国后就专门研究中国陆地生态系统碳循环的时空变化与机制分析。他在这方面的论文在业界成为引用的依据。引用了3万多次。可以说是碳循环领域里的扛把子,所以成为了院士。很多朋友或许没有听说过陆地生态系统碳循环的时空变化与机制分析这一科学研究。以下从三个角度说明下这门学科的重要性。

1、研究碳循环可以控制二氧化碳的排放:所谓碳循环,就包含了两个方面:碳收和碳支。碳收包括植物吸收二氧化碳,二氧化碳从其他方式,比如各种物理方式或化学方式转化为可利用的碳,这就是碳收。碳支就是使用碳资源,把碳转化为二氧化碳排出的过程。所以碳收和碳支又统称为碳收支。

2、研究碳循环可以为国家大政方针提供依据:朴世龙通过各种方法,可以精准的收集数据,从而可以更加精准的分析出碳收支的情况。从碳收支的情况对国家的环境问题提出解决办法和改良方式,为国家的大政方针提供依据。

3、研究碳循环可以更合理的满足京都议定书:所谓京都议定书就是相关国家对于减少碳排放的一个协议。但是碳排放少了经济发展不起来,碳排放多了又无法满足京都议定书。所以朴世龙的碳循环的研究就可以优化碳排放的方式。达到碳循环的平衡,在满足京都议定书的同时还可以兼顾经济发展,从以上可见,朴世龙院士的研究非常重要,关乎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而朴世龙又是其中翘楚,当选院士当之无愧。

潘建伟:与量子纠缠的人生

“上帝是否掷骰子”,这个困扰过爱因斯坦的量子物理核心奥秘同样让潘建伟常常凝神思索,在他眉宇间刻出两道深深的沟痕。

从潘建伟第一次认识到量子世界的诡谲离奇到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已过去20多年。为何会有量子叠加、量子纠缠这些奇异的现象尚无答案,他却一直致力于利用奇异的量子特性来制造不可破译的密码,发展保密通信,研制强大的量子计算机……

世界首颗量子卫星“墨子号”从太空建立了迄今最遥远的量子纠缠,证明在1200多公里的尺度上,爱因斯坦都感到匪夷所思的“遥远地点间的诡异互动”依然存在。作为量子卫星首席科学家的潘建伟还有更大的目标——在地月间建立30万公里的量子纠缠,检验量子物理的理论基础,并 探索 引力与时空的结构。

在很多人眼里,潘建伟是传奇:29岁,他参与的有关量子隐形传态的研究成果,同伦琴发现X射线、爱因斯坦建立相对论等影响世界的重大研究成果一起,被《自然》评为“百年物理学21篇经典论文”;31岁,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教授;41岁,成为中国当时最年轻院士;45岁,获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

缘起痴迷

潘建伟1970年3月生于浙江东阳,自小成绩优秀。父母从不限制他,由他做感兴趣的事。1987年,他考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近代物理系。他对大学生活最深的印象是,同学间比着早起晚睡学习,拼命喝茶熬夜读书。

他的大学同学,如今是暗物质卫星科学应用系统总师的伍健回忆,潘建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给潘建伟剃过头发,有点像马桶盖,但是潘并不生气。除了学习,潘建伟也很会享受生活,有次和同学跑到水库摸了一脸盆螺蛳回来,在宿舍煮着吃。

1990年潘建伟第一次接触量子力学。那时他经典力学、电动力学、统计力学都学得很好,却完全搞不明白量子力学,有次期中考试量子力学差点没及格。

“双缝实验中,人没有‘看’电子时,就不能说它是从哪条缝过去的,这实在太奇怪了,这不对啊。一个人要么在上海要么在北京,怎么会同时既在上海又在北京呢?”量子世界的奇怪与陌生让潘建伟陷入这样的苦思。

现在回看,潘建伟认为这是最好的现象,“量子力学的创始人之一玻尔说,如果学了量子力学后,你不觉得奇怪,不觉得不可思议,不犯糊涂的话,那你根本就没学懂。”

量子世界越古怪,潘建伟越想搞明白。于是,他选择与量子“纠缠”下去。

他认识到,物理学终究是门实验科学,再奇妙的理论若得不到实验检验,无异纸上谈兵。然而,上世纪90年代中国缺乏开展量子实验的条件。1996年硕士毕业后,潘建伟赴量子科研的重镇——奥地利因斯布鲁克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师从量子实验研究的世界级大师塞林格。

一个理论物理专业的硕士,想要很快进入实验量子物理前沿,其中困难可想而知。为尽快掌握要领,潘建伟几乎整天泡在实验室里。

在老师眼里,当实验中出现问题,潘建伟从不退缩,把困难当做更上层楼的激励,大家总是听他说“情况很好”,这个非常乐观的人,总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大家都喜欢他。

量子卫星与阿里站建立链路。(中科院提供)

“毫无疑问,他现在是世界上这个领域最好的科学家,我非常为他骄傲。”塞林格说,“我也很鼓励他回国发展,这里有很好的机会。中国在量子通信领域已步入世界先进行列,这里有很大一部分是潘建伟努力的结果。”

做盘“量子好菜”

潘建伟掌握了先进的量子技术后,迫切地希望中国在信息技术领域抓住这次赶超发达国家并掌握主动权的机会。

1997年起,他每年假期回到科大讲学,为中国在量子信息领域的发展提出建议,带动研究人员进入该领域。2001年,他获得中科院、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资助,在科大组建了量子物理与量子信息实验室。

量子信息研究集多学科于一体,要想突破,须拥有不同学科背景的人才。有一手好厨艺的潘建伟知道,做盘好菜,需要各种各样的好原料。

潘建伟将不同学科背景的年轻人送出国门,到德国、英国、美国、瑞士、奥地利等国学习锻炼。就这样,他的团队掌握了国际上最好的冷原子技术,最好的精密测量技术,最好的多光子纠缠操纵技术……

近年,潘建伟团队已在《自然》《科学》《物理评论快报》等国际重要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约200篇,被广泛引用。

科学带来内心安宁

实验中难免有让人灰心丧气的时候。但潘建伟说,做自己喜欢的事需要耐心,欲速则不达。“我愿意循序渐进地学习、工作。成功了,当然很高兴;不成功,也不觉得失落,就再来一次。关键是享受这个过程带来的乐趣。”

“追求量子物理的奥妙,能让人获得内心的从容和安宁,如同阳光灿烂的春天,走在青草地上般心情愉快。”他说。

潘建伟是爱因斯坦的崇拜者,大学时就喜读《爱因斯坦文集》,“爱因斯坦的散文是最深刻、最美的,对于我,那就是天籁之音。”

“研究量子物理对我的性格、思想产生了影响。在牛顿力学里面,0和1,黑或白,要么绝对正确,要么绝对错误。但量子力学告诉我们,对错、好坏是很难界定的,这时人就变得包容。”

潘建伟在繁忙工作中参加了很多科普活动,还创办了以科普为目的的墨子沙龙。他说:“建设创新型国家,必须培养公众的科学兴趣,提升公众科学素养,否则就不可能建成真正创新的国家。”

摘取物理“皇冠上的明珠”

时光飞逝。量子世界一如既往地怪异、难以捉摸。神奇的量子纠缠能在时空中无限延展下去吗?

“至少现在理论是这样的,但也许量子纠缠会受到引力影响,它的品质会下降。而通过不断地扩展量子纠缠分发的距离,在实验上探寻量子物理和相对论的边界,我们可能对时空结构和引力开展前瞻性研究。”潘建伟说。

下一步,潘建伟希望在地月拉格朗日点上放一个纠缠光源,向地球和月球分发量子纠缠。通过对30万公里或更远距离的纠缠分发,来观测其性质变化,对相关理论给出实验检测。

“我已经47岁了,希望在60岁左右退休前,把这个实验做完。”他说。

如果这个梦想能实现,潘建伟将摘取这个领域“皇冠上的明珠”。

潘建伟认为,发展量子通信、量子计算技术是国家重大需求,自己义不容辞,而把量子世界最奇怪的问题搞清楚,是自己内心的原动力。

“量子力学为什么会这么奇怪,这个基本问题根本没有解决,我们可能还处于出发点上。对我来说,为什么会有量子纠缠,是最深层次的东西,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把实验做下去,将来可能搞明白。”潘建伟说。

他也认为,科学理论与实用技术不应被割裂,自己愿意竭尽全力推动量子技术发展。

“用量子手段可以做很多事情,例如做原子钟、精密测量,甚至可用来做癌症的早期诊断。操纵好量子,将为人类带来巨大福祉。”潘建伟说。

谁是我国目前最年轻的科学院院士?

1965年出生的张亚平,是我国目前最年轻的科学院院士。到目前为止,年轻的院士已培养出了几十个博士、硕士,他的研究生中有的已超过他当年的同期水平,不少学生获得了中科院院长奖学金特别奖、优秀奖或其他院级的冠名奖学金。

当选院士时最年轻的是谁?

12月16日,2005年中国科学院评选结果揭晓, 经层层筛选,优中选优,一位年轻人———40岁的麻生明榜上有名,成了中国最年轻的院士。

这位年轻的院士,目前是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研究员、金属有机化学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浙江大学特聘教授、国家973项目首席科学家。他的家乡,是我市东阳巍山镇的山区小村麻家村。我们与麻生明院士通了电话,并在22日这天到他的家乡访问了他的父亲和同学。

“这只是小事情”

12月18日晚上,巍山高中华柯老师先挂通了麻院士的电话,向他表示祝贺,希望院士能常回家看看。华老师告诉他,他高中时的老同学孙敏霞和张立新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母校巍山高中教书,院士很是惊喜,即向他们表示问候。麻院士还深情地回忆起高中时的教师:教数学的寿乃方老师一身正气,教语文的俞树良老师书生意气,教化学的沈茂潮老师无微不至,教英语的仇知白老师是杭州人……感慨很多。他说,出国留学前每年回家还常去看这几位老师,如今他们年纪都大了,不知近况如何。麻生明听说有沈茂潮老师的电话号码,急切地记了下来。

对自己当选为中科院院士,麻院士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淡然处之,一再说:“这其实只是小事情,与杨利伟、费俊龙、聂海胜这些英雄相比,我这只能算小事情。”他说,当选院士固然是喜事,但这只是对自己的一种鞭策,他表示要把这当做科学研究上的新动力,潜心科学研究,多出成果,回报人民,回报社会。

次日晚上,记者也拨通了麻院士的电话,他第一句话就是对家乡人的祝贺表示感谢,还一再推辞记者前往上海采访,总说入选院士一事是小事情,希望媒体把他们当做普通人看,在科学研究中,他只是运气比较好而已。记者问他觉得自己取得成功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他说应该是勤奋,还有机遇。

记者请他用比较通俗的语言描述一下自己的学术成就,他谦虚地反复地说不能算成就,只是成绩。之后,他用尽量通俗的语言解释自己的工作:“日常生活中,常见的金属有两种状态———单质(如金子)和无机盐(如氯化钠),在通常情况下金属催化性能都不高。然而,一旦通过配体与金属之间的相互作用,形成金属络合物,其物理、化学性质就会‘大变身’,实现更优异的催化性能。我的工作,就是设计与合成络合物,发展新反应,推动有机化学的发展,为未来药物合成、材料化学提供基本工具。”

他说,他选择这个领域的时候,它还是个“冷门”,现在已逐渐变成了国际热点,他本人也因为解决了其中多个“瓶颈”问题而得以在这一领域顺利开展科学研究。

说到他是中国目前最年轻的科学院士,麻生明笑笑说:“那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吧。”

真的是运气好吗?记者在打通麻生明电话之前,先联系到他所在单位的同事,他们都说,他是一位勤奋的科学家,晚上10点前,基本上都可以在办公室或实验室找到他,他的工作异常繁忙,基本上没有休息日。可麻生明却说:“我并不是一个工作狂。晚饭时分,我也会享受与家人在一起的温暖时光;在浙江大学工作时,也会兴致勃勃去爬学校附近的山,不知道休息就不知道工作嘛。”

对一个科学家来说,40岁就戴上了院士桂冠,的确有点年轻。“我想,这是学术界对年轻人的一种鼓励。”麻生明说。未来何去何从?麻生明肯定地说:不会有太大变化。他喜欢有更多的时间静静思考一些问题,喜欢与学生讨论最新的实验现象,更期待每时每刻都有新问题、新发现。

“他从小爱读书”

麻生明1965年出生于东阳、嵊州两市交界的山区———巍山镇麻家村。村庄很小,处于大山之间,山道弯弯,交通不便,离巍山镇有15公里路。

我们来到麻家村,这里很安静,中午时分,村民都在屋前边晒太阳边吃午饭。麻生明的父亲麻新伟已经72岁了,这两天成了村里的公众人物,整天笑呵呵的。麻家的房子只有一间,很旧,麻新伟说,1959年家里遭过一次火灾,房屋烧个精光,后来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一间房造回去,背了一大笔债,勉强可住一家人,才结婚成家。1965年生了儿子麻生明,9年后生了他的妹妹麻敏芳,两个孩子读书后,家庭负担更重了。孩子读书都很好,但因为家里穷,女儿就只读到初中毕业。

麻新伟非常朴素,只读过两年小学,但他头脑很好,一直担任村里的会计。“他心算比打算盘还快呢。”村里的人说。麻生明的母亲虽然去世11年了,但在村里人的印象里也是个聪明的人,她没有文化,却很会心算,买东西、卖东西从来没有错过。

麻生明是在困境中度过童年的。在父亲和麻村人心里,他是个诚实朴素的孩子,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很乐意做家务劳动,砍柴、挑柴、劈柴,都抢着干。即使长大以后,博士毕业后暑假回家割稻子,也保持着农民本色,笠帽没戴就下田割稻,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家乡人说:“正是这样艰苦磨难,造就了他。”

他家的隔壁邻居麻允初是麻生明的小学老师,他自豪地对记者说:“我是他的启蒙老师。”他说,麻生明小时候最喜欢读书,每门功课都很喜欢,从不和别的孩子打架,也不太爱玩,但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心里认准的事情总是很坚决。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麻生明先在麻家小学就读,又在胡村初中就读,1979年考上巍山高中。在读书期间,他很节俭,不该花的钱坚决不花。麻新伟回忆说,除了学费和书费外,麻生明从来不向父母亲讨零花钱。有时,父亲给他两角钱,他就非常高兴,总是存起来买资料。

对父亲来说,麻生明是个孝顺的儿子,每年春节都要回老家住一两天,有时暑假也回来一次,每次都带着手提电脑,除了看望亲友就不停地工作。他总是对父亲说要好好保重身体,每年还接父亲到上海家中住段时间。他博士毕业后有村里人和他开玩笑:“你博士毕业总要找个漂亮老婆吧?”麻生明说:“要漂亮干什么?只要对父母好就行了。”

我们在麻家村的麻家家谱《柏溪麻氏宗谱》的序言中看到麻家祖先在这里定居的时候,就“好读书如诸葛孔明,不求记忆,如陶渊明,不求甚解,家徒壁立,曰富以吾仁,拥书万卷,古人拟诸万户侯,非虚语也”。而且,在麻家的祖先中,曾有个叫夔卿的人当过大理寺卿和翰林院学士。

麻家村人崇尚读书的风气,使得这个不到500人的小山村出了不少人才,村支书告诉我们,从1977年恢复高考至今,麻家村已经出了50多个大学生,留学生也有好几个。村里人把孩子有出息当做是最光荣的事情。

专吃博士菜的书生

1981年,麻生明考上巍山中学,回家一次就要来回走近40公里山路,还要挑着书本、衣服、粮食等二三十公斤的东西。父亲说,那时吃的主食是六谷(玉米)换来的米、马铃薯、番薯,儿子从来不挑肥拣瘦。菜则完全靠干菜当家,就是现在人说的“博士菜”。同学回忆说,麻生明常常带来的是生干菜,连油星也没一点,在食堂里一蒸,就下饭,饭吃得很快,有时说饭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他吃这么快是为了赶快回教室里读书。

巍山高中副校长、高级教师孙敏霞是麻院士的同班同学,她对我们说:麻生明当年个子矮小,穿着很朴素,沉默寡言,朴实憨厚,学习专注,很少与人争论,想不到20多年后他有了如此辉煌的成就。

该校教师张立新说,在巍山高中读书时,麻生明时间抓得很紧,他一大早就起床,洗脸水和刷牙水总是在头天晚上就先准备好放在床下,这样可以节省打水的时间,洗完了就抓紧时间记英语单词。他的数学很好,特爱做难题,深得数学教研组长寿乃方老师的赏识,曾称他是必将在科学领域作出贡献的人。麻生明后来只要在国内,每年都去看望寿老师,在美国留学时还常与他通信。张立新说,他相信,寿老师对麻生明的影响很大。1992年暑假,他在学校遇到麻生明,麻说将要赴瑞士读博士后,来看望班主任沈茂潮老师、寿乃方老师,结果只有寿老师在,他们与寿老师在校门口的红巍大桥上合了影。

1982年,麻生明考上了杭州大学化学系,他从家里只带了90元学费,年年都获得学校奖学金,加上学校每月15元的补贴,勤工俭学,减轻家庭负担。张立新也在杭大读地理系,在他的印象里,麻生明除了学习之外从没有娱乐活动,还保持着中学时代勤奋读书的习惯。“16日那天,我听说我们学校有位姓麻的校友当选了科学院院士,我就想到一定是麻生明,果然是他。”张立新激动地说。

麻生明院士在电话中也说,他一直对母校怀有感激之情,鸡年春节还特地悄悄地从母校门前走过,如今学校已经大变样。他在校读书时,走进校门是两排大树,还有很多竹子,环境幽静。原来校门口有一条小道,走过古色古香的庚楼街,就到大街,现在,旧样子已是荡然无存了。

我们打通了麻生明高中班主任沈茂潮老师的电话,他高兴地说,麻生明在高中阶段的学习成绩并不是班里最好的,大约是中等偏上,但他的学习精神很突出,很好奇,最大的特点是能吃苦、勤奋,沈老师曾经在麻生明的笔记本上看到过他摘抄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那句著名的话:“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当做自己的座右铭。他当时很感慨,认为麻生明志存高远。沈老师说,麻生明学习很讲究方法,特别注重预习,总是学到老师的前面去,没有讲到的东西,他往往已经自学过了,所以,他是带着问题听课的。因为来自山区,他英语基础不好,就抓紧一切时间学,每堂课下课后都跑到走廊上背单词,晚上总要人催才会去睡觉。麻生明在留美期间曾和沈老师通过几封信,他不服输的个性越来越明显,经常对老师说:“我非要拿出成绩不可。”

每当取得一项科技成果,麻生明就想起家乡给他的力量。他总是深情地说,是故乡东阳哺育了他。

最年轻的院士

麻生明主要从事联烯化学,多中心反应及选择性(区域和立体)偶联反应及方法学在目标分子全合成中的应用的研究。重点集中在有特定意义的分子的立体选择性尤其是光学选择性的合成。他在国际上首次发现联烯/炔丙基金属物种参与过渡金属催化的偶联反应生成炔烃的反应模式及脱卤钯化形成卡宾的反应,推动了有机化学的发展,为未来药物合成、材料化学提供了科学基础。

至今,他已在世界著名化学期刊上共发表研究论文107篇,申请了中国发明专利13项,已授权6项,撰写专著5部和章节2章。2003年以来,任国际刊物Tetrahedron Lett. 和Tetrahedron两家杂志的senior referee。

他1992年任中国科学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同年被破格晋升为副研究员,并到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ETH)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一年后又到美国普渡大学(Purdue University)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我们发现,他在这几年的博士后阶段就在国际上发表论文40多篇,还获得了杰出青年基金资助,获得中科院院长奖学金特别奖,获得中科院自然科学一等奖。1997年,他回国从事科研工作,在中科院上海有机所当研究员,两年后被评为中国科学院十大杰出青年、浙江大学教育部长江计划特聘教授,获得上海科技进步一等奖。今年4月6日,他作为6名科学家之一获得了“上海市自然科学牡丹奖”。

记者注意到,麻生明每年在国际上发表的论文都有十几篇,有的年份竟发表20多篇。他主要从事联烯化学,他发现了立体化学控制开关、碳-碳双键的长距离“移走”、催化剂中金属对碳-碳断裂的完美调控等。他的院士感言是:“知足常乐,知不足常进。”他就是个常常“知不足”的人。

1997年,他从美国读完博士后回国,出人意料地选择了一个“冷门”领域———联烯化学作为自己的研究方向。这类化学结构一向以不稳定著称,因此也看不见有多大应用前景,在有机化学界并不看好。想不到,正是这个“冷门”,培育了一位国家973项目首席科学家,中国最年轻的科学院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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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年轻的院士是谁?

2003年11月,年仅37岁的中科院昆明动物所研究员张亚平当选为生物学部院士。他和中科院卢柯研究员一起,成为目前最年轻的中科院院士。

■人物小传

一九八六年他毕业于复旦大学生物系,一九九一年在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获博士学位。一九九二年五月至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他在美国圣地亚哥动物协会做博士后研究。二○○二年,张亚平获第三届国际“生物多样性领导奖”,成为获此殊荣的第一位亚洲学者。二○○三年,年仅三十七岁的中科院昆明动物所研究员张亚平当选为生物学部院士。二○○四年,获“生物科学创新奖”。

■少年锋芒毕露

还是很小的时候,张亚平就认为工作和生活对于一个人都是同等重要的,只是人生应该分为不同的时期,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实现不同的人生价值。张亚平的与众不同,使得他在同龄人还在追求生活的年龄,就在分子生物研究领域颇有建树。

1986年7月,张亚平上海复旦大学毕业。他没有像很多同学那样留在大城市,而是选择了昆明市郊的“细胞与分子进化开放研究实验室”,选择了从事动物遗传学研究。云南又是一个动物王国,为张亚平的研究工作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他义无反顾地来到位于花红洞山口的中科院昆明动物研究所。投在了细胞进化研究专家施立明的门下。

■感念恩师

1994年,张亚平的启蒙导师施立明院士病故,当时远在美国圣地亚哥动物协会做博士后研究的他,怀揣着对恩师的怀念之情,万里奔丧,而后,毅然放弃国外的优厚条件,接手恩师的工作,成为“细胞与分子进化开放研究实验室”领队人。

恩师的开拓精神一直深深地影响着张亚平。多年来,张亚平充分利用我国西南得天独厚的生物资源优势,从分子水平的研究出发,研究了一系列的进化生物学中的重要问题,他们的一些发现与观点都得到了国内外同行的广泛关注与认可。

“生物研究在国际上竞争极其激烈,我们又不比别人聪明,要想做得更好、更快,只能比别人刻苦一点、努力一点,充分利用周围的生物资源,围绕重要的科学问题,做有自己特色的研究。”爱国的情怀,恩师的栽培,能给张亚平一万个留下的理由!!